我给伯伯夹了菜,然后说:“伯伯,我觉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管怎样,她也是您的女儿,恋爱自由,您怎么能这样对她呢?看来你们老观念是要不得的了。”
“是呀,如今想起来好后悔,我再想给她办聘礼,可能。。。。可能,要下辈子了!”伯伯语音哽咽,眼泪流进端起得来酒杯里,混合在酒水里,伯伯一仰头,喝了下去。
这酒里咸淡与杂陈五味,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伯伯,您不要太伤心,慢慢说。”我安慰伯伯。
“你姐夫失踪是在你小外甥他,一生日的那天。那天你姐夫说去菜市场,买些菜,回来给天天过生日,可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你姐她找遍了整个小镇,也没有你姐夫的影子,于是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急匆匆的去了,结果我陪着她找了半个月,依旧没有找到你姐夫的影子。
于是,你姐就叫我回来了。
她说:‘他会回来的,爸,您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家有这个小商店,可以维持我们娘俩的生活的。’于是,我就回来了。
你姐小鸥这一等,就是六年,六年来我不知她是怎么过的,我时常打个电话,问她的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劝她再找一个吧,可她就是不听。
无奈,也只好由着她了。
可是头两天,你外甥天天,却一个人到家里来了,说小鸥叫他来看我的。
我就觉得挺奇怪,于是就给你姐小鸥打了电话,问她,为什么天天一个人来了,你为什不陪他一块来呀?
她说她走不开,店里不能没有人照应不行。
我觉得,也是,毕竟天天已经六岁了,也许这是小鸥想锻炼锻炼她的儿子吧,才叫他一个人来。
可是两天后,却接到小镇公安局的电话,说你姐她,---------她在自己家上吊自杀了。”
伯伯说不下去了,双手掩面痛哭。
“伯伯,小鸥姐的尸体火化了吗?”我问。
“火化了,公安局已经经过了法医鉴定,说是自杀的。我觉得可能是她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过的可能是太苦了,所以见儿子已经长大了,所以才选择了自杀,也就把她火化了后,埋了。
可是怪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伯伯一脸的恐惧,似乎欲言又止,就好像那可怕的事情,依旧在眼前一样,浑身有些颤抖!
他过了一会,强压震惊接着说:“她死的那天晚上,天天就接到了小鸥的电话。天天的电话铃声,是他妈妈留给他的歌谣。起初一听,没有觉得什么。
可他刚打完电话,那头公安局就来了电话,说小鸥死了。
于是我就去了,办理完一些善后事,第三天回到了家中。
可晚上十二点,天天却接到了他妈妈的打来的电话,叮嘱他要听我的话。当然小鸥的死,没有告诉天天的。
于是把我就吓坏了,我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依旧听见小鸥打来电话,我清楚听见小鸥说话的声音了,还和天天一起唱儿歌了。
当时,我几乎没吓昏过去,你知道小鸥是我新手埋葬的,这每天晚上半夜十二点打来电话,这也太渗人了,所以正好你们打电话说要结婚,我就来了,一来、我是参加婚礼,二来、我想问问你看看这事怎莫办!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你唐爷爷闹诈尸,你这姐姐又。。。”
伯伯,转过脸去掉眼泪。
我们虽然是堂亲,但比亲叔伯相差无几;有句话说得好:再近的亲属,不走动,还不如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