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了称呼,“是温在邑。”
盛又夏轻握着手里的鸡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在邑跟关名姝,能有什么关系?
傅时律将她的手拉了过去,“我听你的,你要是还想把她弄进去,那十个温在邑出手都没用。”
“弄进去吧,在里面可能反而安分些。不过……过两天吧,让她先把葬礼办完了。”
傅时律脸上的红印子,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消肿。
晚上,他抱着盛又夏睡觉,她嫌太挤,让他往边上去。
“就抱一下,我又不做别的。”
“我不习惯,我睡不着。”
傅时律手臂强行锁住她的腰,两人推搡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声音被拉得很长,傅时律被打断了,恼火得很。
“你手机,大半夜的,哪个野男人找你?”
盛又夏抬手摸向床头柜,拿到手里看眼,才发现是他的。
“应该问你啊,哪个野女人找你,还没有备注。”
傅时律没有伸手。
“你要不信我,你接。”
盛又夏想着接就接。
她点了接通后,又将手机放到耳边。
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音,“时律。”
盛又夏仔细听着,好像不是梁念薇。
她将手机递向傅时律,用唇形说着,“找你的。”
傅时律没有接,“我又不认识。”
可对方已经说了他的名字。
盛又夏见他手都不伸,怕那边有什么要紧事,只好张了口,“你是哪位?找他有事吗?”
女人在那边顿了下,声音都没有了。
傅时律没什么耐心,催着盛又夏挂电话。
说不定就是谁故意的,搞这么一出,想让她们摇摇欲坠的感情直接变成废墟。
傅时律也怀疑,八成是梁念薇找的人。
她刚要挂,就听到女人快速说道:“你帮我转告时律一声,我是陆念,陆是水陆并进的陆,念是念念不忘的念,让他快来救我。”
盛又夏听得心里有种轻颤感,大晚上的,房间灯是关着的,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打破了所有的沉静。
盛又夏刚想问她在哪,手机就被傅时律拿了过去。
“你是陆念?”
那头的女人听出了他的声音,“时律,是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