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等他走后,这才将手表摘下来,放进了包装盒中。
她没有戴,而是将它放到了抽屉里。
晚上,赵薄琰去了趟他在外面的住处。
他进了屋,将外套脱下来丢在沙发上。
他去书房拿了些东西,并没有逗留很久,出来的时候秘书在客厅等他。
赵薄琰将资料都交到她手里,他走到沙发边上,弯腰拎起外套。
男人拿在手里后,动作却猛然顿住,他盯着那件外套看了许久。
“赵先生?”
赵薄琰收了手臂,将外套披在身上,“这边平时应该没什么人来吧?”
“对,除了我和您,没人有这儿的钥匙。”
赵薄琰觉得他所想到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但还是谨慎为好。
“我哪几天过来的,你心里有数吗?”
秘书轻点了头,“我都记着。”
“那好,查一下门口的监控,看看那几天里,有没有人过来。”
“是。”
赵薄琰离开的时候,秘书留了下来。
老板的命令比天还大,一秒都不能拖。
他回到家里时,傅偲正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晚饭。
“你回来了。”
赵薄琰这人敏感,从一声称呼里面就能感受得到小姑娘对他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也许还是因为那些照片的缘故。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他手指有些冰,冻得傅偲把肩膀都缩起来了。
“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傅偲拿着筷子给他夹菜。
赵薄琰看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镯子,那个表已经摘下来了。
他没说什么,拉开椅子落座。
“今天没人找你麻烦吧?”
“没有,我一整天都在学校里,哪也没去。”
赵薄琰给她夹了个海大虾,他擦净双手,将虾剥得干干净净后,这才送到傅偲嘴边。
“张嘴,啊。”
傅偲连带着把他手指都咬住了。
她就是故意的,还咬得重了些,赵薄琰看眼自己的手指头。
“牙印都烙上了,纯粹是属狗的。”
“对啊,我本来就属狗。”
吃饭间,赵薄琰的手机响了。
傅偲快速地扫了眼来电显示,好像是他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