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恒眯起的双眼越发危险了,隐隐闪烁着诡异的狠辣。
真是不知死活!
女人还以为他被自己勾住了,压着音调诱道:“我美吗?”
薄少恒挑了挑眉,笑了,笑的风轻云淡,笑的优雅迷人,端着酒杯的手缓缓靠近女子,然后——
女人看着冰冷的杯身贴上了她高耸的胸,鲜红的液体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入乳沟,冰凉的刺激让她身子不自禁的颤抖了下。
她本以为男人喜欢这种情趣,但是男人的冰冷的眸子一直只是盯着她的脸,一丝都没往她的前胸看。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还未等她想到,男人手中的杯子突然上移,杯口抵在了她的脖颈上,猛然一划,她感官还未觉得疼痛之时,男人竟然以杯口割开了她的咽喉,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溢出然后流入杯子里。
杀人在他眼里已经沦为一门艺术!
不过,他倒没杀她,割的很有技巧,不会让她一下子死去,只能算是放了点她的血而已。
女子的眼睛瞠的极大,极为不可置信,她这才感到了恐惧,眼神满是惊恐,此刻的薄少恒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收割人命的撒旦,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声带被割掉了,哪里还能发出声音来?
薄少恒的眼里闪过厌色,突然喊了声:“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影,赫然是秦斫。
这地方是薄少恒专属的位置,每次薄少恒心情不佳便回来喝酒,秦斫自薄少恒来到这里便守候在一旁了,只是没有薄少恒吩咐是不会现身。
“别让她死了,找十个男人满足她!”
薄少恒将酒杯甩手扔给了秦斫,优雅的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后径直离去。
“好的!boss。”
秦斫从不笑,但一旦笑起来就会露出白牙给人一种阴森彻骨之感。
晚上主子心情看样子不太好,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撞上枪口,还真有胆!
女人的眼神已经彻底绝望了,恐惧的无以复加。
她后悔了,无比后悔勾引那个男人!
他简直不是人,是魔鬼才对!
怎么能有人在上一秒还在跟人**,下一秒便能眼也不眨一下的下狠手!
……。
早上起来头疼是免不了的,席闻鸦是被电视里的声音吵的睁开眼。
还有些不适应白天的亮度,她眼睛挣了数次才彻底清醒。
坐起身,她拍了拍还有些浑噩的额头,揉了下眉心,总算拿起被子上的遥控器关掉了劳作一夜的电视。
起身下床刚要去洗手间洗漱,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便扫到地上那件白色的西装。
昨晚的一切顿时又如电影回放般在她脑海里闪现。
她叹了声,走过去将西装捡起放在椅子上挂好,再去衣柜拿了替换的衣物去洗手间换上。
洗漱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镜子,她赫然发现在脖颈位置竟然有三三两两的吻痕遗留,脖子部位皮肤比较敏感而脆弱很容易便留下痕迹,她又不自禁想起男人缠绵而缱倦的吻来。
她闭了闭眼甩去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刷好牙,洗好脸,再用温热的毛巾反复敷吻痕遗留的部位。
几次敷下来,吻痕虽然还有但明显淡去不少。
她舍去刚才拿出的娃娃领上衣,重新去衣柜找了一件蕾丝花边领的长袖穿上,正好掩盖了吻痕的位置,现在正是秋季,她这么穿倒也不算突兀。
刚从房间里出来,便撞上拿着包慌慌张张准备要出门的席母,席母的眼眶还有些红,抹着泪出来的。
她顿时一怔,席母看到她也是一愣,问了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席闻鸦神情疏淡道。
“昨晚什么时候?算了,既然回来了,跟我一起去看你妹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