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忍了。
翟豹一挺腰坐起来,把鹿佳的身体放平在床上,捏着她的脚腕将两条腿一左一右压在两边,然后从裤子里掏出他的龙马精神。
鹿佳低头了看那柄又粗又长的宝剑一眼。
虽然跟翟豹那张帅脸比起来,这个分。身的卖相长得不怎么样,外面一层皮看起来有些皱,黑黑紫紫,暗成一团黑火,可它还是那样锋利威猛。
就在鹿佳以为它就要被放进自己身体的时候,翟豹却扶着它的头,在满是晶莹的巢穴门前徘徊。每次经过凸起的那一块,鹿佳总是经不住轻轻颤抖。
翟豹弯下腰,享受地看着鹿佳脸色。
你有没有画过一副雪景。
在雪白的地上,留下一片绯红色的夕阳,你知道这样的场景有多吸引人么。
而现在鹿佳这一副夕阳下的雪景,正是翟豹亲手画的。
他的手轻轻在鹿佳身上抚摸,这样晶莹剔透的肌肤,却透着粉色的潮红。
没有足够的前戏,没有认真的对待,你怎么可能绘出这样的美人图。
鹿佳被磨得饥渴难耐。
身上的那双坚硬的糙手,不停地开发她,不停地揉捏她。时而温柔,时而有劲,像是练过什么功夫似得,力道把握在最恰当的地方,柔得将她的皮肤下的水一点一点逃出来,满世界都是一股股粘稠的浪潮。
她的感知全被情。欲占领。
有人这样比喻过做。爱的男女,一个就像一座堡垒,一座城池,她的大门紧闭,她的旗帜高竖。另一个就是门外的士兵枪炮,他不停地攻打城门,想方设法,长驱而入。
现在鹿佳就是这座城池,翟豹就是那个士兵枪炮。
他把她的身体变成一个易守难攻的堡垒,而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都是攻打堡垒的士兵,它们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处在城堡上征战碾磨,他的龙马就是一枚粗大地长。枪巨炮,它不急着将城门打开,而是在门外进行持久战。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等时机成熟,她的城门失守,他便扛枪举炮,长驱直入。
现在,翟豹知道,这个时机到了。
他咬着牙,忍住说:“鹿佳,可不可以……要不要拿那个。”
鹿佳真的想不到翟豹的忍耐力这样强。
可她已经忍不住了。
她的手握住了他腿根的枪支,两条腿一勾,向前慢慢蠕动。
“不要拿。”鹿佳先一步,挺胸纳入,“你直接来。”
当翟豹将她心中的那个黑洞填满,一种满足感在刹那间攀到高峰。
鹿佳的声音细又魅,她觉得爽极了,她的整个世界都被翟豹充实了。
翟豹在挺入的那一瞬也被情。欲支配了身躯,慢慢推送,完全是依靠本能。
有时候爽极了,他的情绪高涨起来,便抓着鹿佳的四肢,摆出好多奇怪的造型,他喜欢看着被他支配的鹿佳的神情。偶尔快速,偶尔慢下来,停在深处转圈,或是在浅滩碾磨嬉戏……这些不一样的动作,会让鹿佳的表情也跟着变化。
往往她总是爱管理自己的表情,牙齿咬着唇,眼神坚韧地望着他,一股子不服输的英气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可翟豹不在乎她这些,他只要她知道,现在在她身边,将她变成这样动人的男人——是他,就足够了。
其实,鹿佳根本坚守不了几秒钟。
只要翟豹捏住了她的命脉,无论有什么动作,她都立即投降告饶。
神智被淹没在情。欲里浮浮沉沉。
鹿佳经常一闭眼就看见蔚蓝的欲海,周围的潮水拍打她全身。而她面前的这个男人黑眸黑发,和她一样的表情,看着她的眼神却又仿佛在看一个被研究,被鉴定的宝物,专注而认真。
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爱,或许就是性。
有了爱的*,你才会品尝到最可口的果实;没有感情的性,只不过是大脑一时发烧的后遗症,枯燥又乏味,终会腻烦。
鹿佳已经忘了和从前几任男友的感情和*,可她印象里,和翟豹的感情,和他□□的感觉,却比以往所有一切加起来,都要让她快乐。
他让她彻底对着他放开了,放开了身体,放开心,放开了她最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