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混混妄图要在赫连宸身后下手,谢阿蛮快速的说了句“得罪了”便一把把赫连宸飞车般的扯了一圈。
瞬间,近身围住谢阿蛮两人的小混混们全部飞走。
赫连宸差点就忍不住暴露自己的武功把这身边当自己为“挡箭牌”的谢阿蛮一掌拍死,辛亏,辛亏理性战胜了智慧,才对她手下留情。
常年安静的郊区,一时间,鸡飞狗跳。
大胡子老大饶有兴味的看着梦夕颜看似慌乱实则有条不紊的或是打飞或是踹飞进攻的一个个自己的小弟,没有丝毫生气暴怒的感觉。
甚至看到一个小弟被梦夕颜虐的太惨,忍不住拔刀挥向梦夕颜时,一抬手,一个弹珠砸向那个小弟的手腕,那个苦逼的混混,一声惨叫后,刀应声而倒。
梦夕颜眼看着刀,向自己挥来,正想躲避一番,却看到胡子老大的动作,下巴都快掉了。
真想过去揪着他的大胡子问一句“老兄,你砸人砸错了吧?!”
似乎看到梦夕颜心中的不解,大胡子莽汉在战场外悠闲的环着自己的双臂悠闲的往身后的树上一靠,道,“小的们,只活捉,不能伤人,要让老子看见那个拔刀,那他的手就是不想要了,嗯,公平竞争,我们可是良民,打打杀杀是要犯法的。”
最后一句话,眼睛看向梦夕颜,明显就是对她说的。
靠!梦夕颜真相冲过去狠狠的吐他一脸一胡子。
公平竞争?
良民?
还犯法?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强盗!
若是这大胡子还有“上头”,梦夕颜绝对要叫一堆人去围观奇葩!
这厢,两个女人正在奋力的使出浑身解数保护着身后的两个男人不被强盗抓住,绝府,同样热闹。
“什么,你说那些人,都死…死了!”月儿一脸的惊骇,尖长的指甲,揪着喜鹊,问。
看着月儿如厉鬼般的表情,喜鹊小脸一白,有些倒三角眉眼闪过浓浓的惊恐,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道。
“是,小姐,你让我去那别离亭二里外的屯子…我去到那儿时,血……一片血。”
“碰——”月儿惊慌失措的重重坐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
“血…血…死了……”
喜鹊趁势抽开月儿紧抓着的自己的胳膊,瓷牙咧嘴的揉了揉,看着月儿那一片灰败的脸上,想起自己方才见着的场景,一个激灵,赶紧摇摇头,把那可怕的画面赶出脑外。
心中的念头又开始转。
虽然月儿没有告诉她那小巷子的屋里,到底是什么,也没告诉她到底是什么计划,可自己也隐约有几分猜到了。
看这情形估计是月儿想找人暗算出府的梦夕颜,却不想,自己的人首先被弄死了。
“喜鹊,喜鹊,怎么办,她会不会已经知道了,会不会,她会不会也找人像杀了那帮人一样杀了我,郡…她说过的,梦夕颜不是个简单的,我还是太轻率了…怎么办”脑子正在转,月儿一把又拉住了喜鹊的胳膊,嘴里不断叨叨着,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月儿小姐,您告诉奴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奴婢好帮您出出主意?”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喜鹊忍着被月儿有一阵掐的痛,小心翼翼的问着,另外一只手还安抚的抚着月儿的背。
被喜鹊如此关心,月儿就像那濒死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只听见有人能帮她想注意,便想都不想的把所有的事情抖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