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所以呢‐‐&rdo;林凉的信心哪有他这么大,他是外科专家,她是外科刚入门的龙虾。
&ldo;你会打结吗?&rdo;
&ldo;外科结、方结、三重结都会。&rdo;
&ldo;做过fèng合吗?&rdo;
&ldo;做过伤口fèng合。&rdo;
&ldo;阑尾炎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手术,只要会打结,会做最普通的血管结扎,肌noufèng合,皮肤fèng合,够了。&rdo;
听老公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貌似不叫做授课,林凉蹙了眉头:&ldo;按你这么说,这个阑尾炎手术和fèng合伤口没有什么区别了?&rdo;
&ldo;也不是这样说。这个手术的要点,就在于别害错肠子。&rdo;一边说,费君臣从媳妇手里抽走了笔,在一张空白纸张上画解剖糙图。
林凉见着老公笔下刷刷刷,立马一副细致的图画出现,猛眨了下眼:这老公,果真不是盖的,虽然平常很欠扁。
费君臣拿笔尖点着图画,很仔细很认真地给媳妇讲解,这是教媳妇割肠子,不是割猪肠,不能胡来的。
林凉看老公这么认真,当然不敢马虎,一字字不止认真地听,早把p3录音笔悄悄摁下了开关。
只可怜了杨科和六六坐着的这对电灯泡,不断地望表,又吃惊于费君臣的耐心竟然有这么大。
&ldo;政委要是能这样给我们讲课‐‐&rdo;六六知道不能羡慕,这首长的媳妇怎么能比得了呢?
&ldo;政委哪是给我们这样讲课的。经常是一句话抛下来,没头没尾的,你敢问一句,政委直接给你一个&lso;猪脑&rso;的眼神。&rdo;杨科摇着手,没有可比性,换做在小师妹这里,费君臣哪敢说媳妇是猪脑,被媳妇整天说猪脑就有。
听着两个部下不安分了,在唧唧喳喳,费君臣抬头一个眼神扫过来:让你们当电灯泡都当不好吗?
杨科和六六立马都举起手表:&ldo;政委,你不饿,嫂子也该饿了吧?&rdo;
该吃中午饭的时间了?居然一个上午就这么晃过去了,费君臣与林凉两人头次达成同感:这时间过得太快了。
费君臣小心思里琢磨的是:原来要留住老婆,就是把自己的满肚子英才显露出来。
林凉小女人心里转的是:原来,老公就得这样来利用的。
&ldo;下午继续。&rdo;费君臣以老师的口吻道,给媳妇卸下防心。
&ldo;行。&rdo;林凉慡快的。
不过,费君臣很快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ldo;你这个考试不是在下周吧?&rdo;
&ldo;不是。&rdo;林凉答。
&ldo;那‐‐要不要我帮你先复习一下其它功课?&rdo;费君臣问,还是有点儿小担心媳妇能不能过454的关卡。
林凉马上听出老公的言外之意,眉毛一挑,&ldo;嘘&rdo;道:&ldo;你们那454的考试是不是?那是小儿科,哪是能和这个相比?&rdo;
费君臣再次被沉重地打击到了,语声一丝艰涩的:&ldo;你认为我们部队的考试比不上一个阑尾炎考试?&rdo;
&ldo;是。&rdo;林凉已经习惯打击老公和老公的部队了,手一拍老公肩上,道,&ldo;我想好了,如果我考第一要你做什么。&rdo;
&ldo;要我做什么?&rdo;费君臣被媳妇那双忽然变得亮晶晶的眼珠子,盯得脊梁骨发毛。
&ldo;我考第一,你跳霹雳舞给我看。&rdo;林凉抱起手,对于自己这个馊主意很得意,&ldo;瞧,我这个主意不错吧?&rdo;
别说费君臣,杨科和六六也都公认首长媳妇这个主意够狠!
&ldo;这个‐‐我不会跳霹雳舞,现在去学也来不及。不然,我们跳交谊舞吧。一二三,这点舞步我还是会的。&rdo;费君臣哪有这么快败阵,自己好歹也是个腹黑专家,立马扶着眼镜与媳妇讨价还价。
&ldo;费政委,这交谊舞是两个人跳的。你确定你要一个人表演一二三?&rdo;林凉眉毛一耸,不成,&ldo;你不丢脸吗?&rdo;
&ldo;你可以当我舞伴。&rdo;费君臣慎重地向媳妇提出舞约。
&ldo;我?&rdo;林凉&ldo;呵呵呵&rdo;笑了起来,直笑得其他三人都浑身发凉,&ldo;费政委,你不怕我穿着高跟鞋,一二三,都把你的脚给踩了?&rdo;
狠!够狠!费君臣想起了之前被媳妇刮的那巴掌,说什么都不敢再往枪口撞。他只得争辩着:&ldo;不然,你让我表演别的吧,我霹雳舞真的没有学过,真的会给你丢脸的!&rdo;
杨科和六六收到首长的眼神,跟着央求:&ldo;嫂子,这霹雳舞没有学过的话,跳几下,都可能闪到腰的。&rdo;
林凉的确没有坏心眼到要搞到人家闪腰,既然是这样,眉毛再一耸,道:&ldo;费政委,你这么喜欢一二三,那么弹哆来咪给我听吧。&rdo;
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