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他乏力的靠在了座椅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但凡孟赫身份简单点,他也好办些。
那小子身份根本动不得,还他妈是个疯子,真的是太难搞了。
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造的孽。
忽的想起宁时君家跟孟赫家的关系,他给宁时君打了个电话。
宁时君许久才接通电话,那边吵吵闹闹的,听着似乎在忙。
他问了句,“你在忙吗?在忙的话我一会再给你打。”
“不忙。”宁时君那边安静了些,“夜总最近热恋期,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夜无寂轻笑了声,“别他妈提了,我这不把顾言扔国外,自己回来处理风流债了。”
“夜总的风流债处理的完吗?”
宁时君那张嘴比林止徽好不到哪去。
这会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夜无寂直接说了正经事,“这人有点麻烦,是孟家的独苗,听说你家跟孟家挺熟的,我打个电话问问你,这孟赫除了怕他家老爷子,还有什么弱点没有?”
宁时君那边沉默了半晌,“啧啧”了两声,“你连孟赫那种反社会的疯子都敢玩,我是小看你了。”
他想起了些什么,说道:“前两年听说孟赫犯了错,被孟老爷子丢国外去了,不会就是因为跟你搞被抓了吧?”
“还真是。”
夜无寂倒也没藏着掖着,语气有些无奈,“不过我那时候不知道他的身份。”
要是知道孟赫的身份,打死他也不会碰他。
宁时君沉默了会,“他确实也不是能玩的人,惹上他难搞了。”
连宁时君都说难搞,夜无寂就更觉得难搞了。
又不能搞死,连根毛都动不得,怎么搞才能让他乖乖滚蛋?
“他没有弱点?”夜无寂不信一个人会没有弱点。
“有。”
宁时君一个字给了夜无寂希望,“说说看。”
宁时君似乎在抽烟,吐出一口烟才说道:“那小子怕水,记得小时候一起玩,他掉泳池里脸都吓白了,听说是有什么心理阴影。”
“哦,知道了,谢谢宁少。”
夜无寂跟宁时君道了谢,笑着补了句,“改天来夏城,来我酒库挑两瓶好酒。”
夜无寂的酒库都是珍藏,宁时君爱酒他们都知道,找他帮忙有酒好说话。
挂断了电话后,夜无寂打了个哈欠,实在是撑不住在车上眯了会。
到了颐皇,他先回房间去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