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有感到头晕头疼?”
明蝉靠在太师椅里,白皙的双颊慢慢晕染薄红,黑亮的双眸里,谢白榆的脸慢慢模糊,似乎下一刻就要分裂成两个。
明蝉仰头,半晌聚焦对上他的眼睛,张张嘴道:“还好。”
温热的呼吸带着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谢白榆撑在扶手上的手骤然收紧。
“酒里掺了别的东西?”他素来直觉敏锐,尤其是对潜藏的危险。
明蝉点点头,脑袋有些疼。
后宅常用的腌臜手段,谢白榆多少了解一些:“他们竟敢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无耻至极!”
明蝉说:“他们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要结果。”
谢白榆额角青筋暴起:“咱们回家。”
明蝉拉住他的手:“我提前用过解药,这会儿药效还没发挥。”
因为手掌大小差异,她只能握住他的无名指和小指,凹凸不平的触感回馈到大脑神经,明蝉发觉谢白榆的小指上有一道烫伤留下的疤。
“而且,咱们走不了。”她说。
没有彻底搅乱沈家阴谋前,沈家不会放人离开。
沈贵妃叫走沈廷玉,无非是商量着换个新手段使在谢白榆身上。
明蝉的指尖一年四季都是冷的,谢白榆这次并未立刻抽开自己的手,反而回握住她的,试图将自身的温度传递给她。
“可我不想再看见你为我冒险。”
“他们若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只要你没事。”
他在明蝉面前蹲下。身:“我命硬,你不必以身犯险。”
明蝉扯扯唇角,抽出被他暖热的手,指关节砸在他脑门,玩笑道:“要是她们想拆散你和你的心上人呢?被迫娶一位不喜欢的姑娘过一生,你愿意吗?”
谢白榆:“我不娶妻。”
“知道,知道。”明蝉闭了闭眼睛说,“我这次帮你一个大忙,力挽狂澜,拯救你和你的心上人于水火之间……”
谢白榆:“好、好、说、话。”
明蝉:“所以,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透露点信息?说不定…我认识她。”
谢白榆:“跟你一样话多,聒噪烦人,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哦,跟我一样,善解人意,治愈人心,追求真理,她性格蛮好的嘛。”
谢白榆捏捏眉心:“你少夹带私货。”
“嘿嘿。”明蝉乐在其中。
“少将军,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