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嗯,薄先生说了算。”
薄谌转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无论他说什么狠话都无所谓,该用他的时候我还是会粘上的。
我上次在电梯里说的恩断义绝,也是以为自己快死了,既然要死了就没必要再和他们再纠缠。
但没想到我还活着。
健健康康的活着。
既然活着,就要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
除开宋静霆,薄谌就是我最大的利剑。
到需要他的时候我会放下颜面的。
面对薄谌,不要脸也是最为管用的。
阮冶说过,他喜欢示弱的女人。
不过宋静霆,我会保持最大的距离。
他藏着的那些秘密,让我感到恐惧。
因为我的一生,皆是因他而起。
而他,也是谎话连篇。
我撑着伞回到医院门口,阮冶跑过来说了一声谢谢,随后问我怎么把薄谌劝着离开的。
“气跑的。”我说。
刚刚的我只能气他。
阮冶一愣,带着季沐离开。
我回到楼上看见苏徵已经睡在了床上,我过去躺在他的身边闭上眼睛,苏徵却忽而睁开眼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笑说:“我爸一直催我结婚。”
我问他,“哪家的千金?”
苏徵想了想不确定的说:“的确给我订了一门婚事,不过眼下有个事很让人糟心,我国外的二姑病危,她名下有个混血女儿要过继给我爸,而我爸说我一天瞎浪荡,打算扔到我的别墅让我管。”
我偏头问:“多大的孩子?”
苏徵头疼道:“十五,还不会中文。”
宋家收养我时我也是这个年龄。
青春期,敏感又脆弱。
而且很渴望温暖。
我笑说:“那你别亏待她,毕竟喊你一声小舅舅,你怎么的,也得给人家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二姑从出生就一直在国外定居,我也没见过她两次,听说离了婚后就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外国人性成熟的早,那孩子的思想超前,更谈过几个男朋友,我估计回到国内也是一堆麻烦。”
我赞同说:“也是,思想观念会有差距。”
“到时候再看,实在不行我就扔给苏教授,反正他一个人住在S大也孤单,有人陪也挺好的。”
苏徵似乎真的很头痛,他叹息了几次说:“那孩子毛病挺多,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