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们的关系颇好,但他去海外后我们基本没有再联系,而多年后的现在亦是如此。
苏徵的离开,带着决绝。
但苏徵的回归,带着温暖。
我赌气道:“哼,不打就不打。”
“念念,倘若想我了就给我写信。”
……
我和苏徵是在警察局清醒的,我睁开眼的时候他还躺在长椅上昏迷,我笑着打趣他说:“酒量明明一般还非得和我比,看你那个醉酒的蠢样!”
我自言自语,身后突然传来冷清的嗓音,“是吗?薄太太,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也蠢吗?”
我诧异,偏过头看见薄谌。
他脸色不大好,我下意识的讨好他说:“祁鄞哥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抿唇,松开:“错哪儿了?”
薄谌兜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乌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应该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场所赶过来的。
我转移话题问:“你去过公司?”
他眯了眯眼:“答非所问。”
薄谌的气场立马大开,山雨欲来的前奏,我赶紧认着错说:“我不该在喝了酒后开车。”
“你的确不该醉酒驾驶,但也不该拿我的车去载别的男人,念念,你故意惹我生气是吗?”
薄谌心里对苏徵梗的慌。
他不愿意见到我和苏徵在一起。
我摇摇头委屈巴巴道:“我没想惹你生气。”
“你现在……”他顿住。
薄谌叹息:“倒挺会示弱的。”
薄谌转身离开,我跌跌撞撞的跟上去从后面跳到他的背上,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精壮的腰,周围响起一阵咳嗽声,薄谌没想到我会突然做这个动作,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身体僵了僵,愣了许久才嗓音沙哑的问:“薄太太,你这是做什么?”
我撒娇道:“祁鄞哥哥,背我回家。”
许久,我听见他问:“酒还没醒吗?”
酒醒了,只是想让他背我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苏徵的助理发了消息,让他去警察局接苏徵,自此一别,恐怕很难再聚。
我窝在薄谌的怀里睡觉,到薄家大院后是他背着我回了房间,也是他伺候我脱了鞋袜。
我在床上翻转了身子,似听见他说:“睡吧,醒来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喜欢的。”
……
薄谌盯着床上熟睡的人心里一阵平静,平静过后突然想起警察局里醉的一塌糊涂的苏徵。
他倒是挺让人糟心的。
也怪薄太太对他太言听计从。
薄谌不懂宋念对苏徵的感情,也不懂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他们两人之间有一股莫名的信任。
他信她,她信他。
而他们的世界,似乎排除了他。
薄谌不爽,转身离开房间去了警局。
到警局的门口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都理亏,索性吩咐警局的人明天再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