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曾经有过男人,所以现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愧疚之心,包括昨天对陆羲和的温柔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没错,但我心里就是在意。
在意他对陆羲和的态度。
更在意他对我的随意态度。
我们的爱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神圣。
我冷笑着说:“恐怕只有你认为已经是过去式,而躺在病房里的陆羲和可能不会这样觉得。”
闻言薄谌疲倦说:“薄太太,别无理取闹。”
我默然,转身离开房间。
一到外面我就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戚薇给我打了电话,她问我什么时候把录音给警局。
我身心疲惫的问她,“律师们怎么说?”
“可以控诉,胜算不大。”
我决定道:“那就给警局。”
起码能给我争取几个月的时间。
我把躺在病床上的季岩起诉到了警察局,他被警察看管取证,我还捅出季沐找人撞我的事。
他们两父女做事倒挺像的。
警察要取证,但季沐这儿我没有证据,我原本想让扬晚盯着她,等她回江城我就约她,诱导她说出真相录音的,但因为季岩的事给耽搁下。
没有证据,但可以暂时控诉。
在进入冬季前我一直都忙碌着怎么搞垮季岩,但没想到危险悄然无声的到了我的身边。
薄谌的祖父找到了我。
他说他可以给我季家。
我笑着问他,“条件呢?”
“离开我家谌儿。”
从那次离开大院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而薄也没有找过我,后面我才知道他回了部队。
是阮冶告诉我的。
他传话说:“薄先生有任务要回部队。”
“一个季家换我离开,季沐同意吗?”
老将军霸气道:“你离开他,我就给你季家!”
“那你知不知道季沐被人强奸过?这样的她配得上薄谌吗?祖父,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
忤逆他的下场,是被他关进了地库。
一个冰冷的地库。
他关着我,每天找人折磨我。
我的身上都是鞭伤和淤青。
我从没想过他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
他每天都会来见我问我求不求饶。
我摇摇头笑说:“除非我死。”
“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吗?宋念,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杀一个人比杀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倔强道:“那你杀掉我吧。”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