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离过婚又堕过胎。
俗称破鞋。
我撑住自己的场面说:“我是他请到家的薄太太,破坏军婚是违法的。”
季沐笑了笑,说:“宋小姐,你很自信,自信到忘了你自己不过是豪门世家的一个玩物。没错,或许薄谌现在对你有点兴趣,那谁能保证以后?我见过他身边太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每个人曾经都像你现在这般笃定,可结果呢?”
我不想跟薄谌的前任第一次撕逼就输,所以脸一拉,讽刺道:“你也是你口中的那些女人,季小姐,不可否认,你现在也是他的前任。”
季沐可能没想到我这么伶牙俐齿,她脸色变了一变,起身说:“宋小姐还是好自为之吧。”
季沐离开,我喝完咖啡出门看见阮冶。
我突然明白,笑着问他,“阮冶,你和季小姐是朋友?你心里肯定一直把她当正主。”
阮冶摇摇头,想了想说:“季小姐等了薄先生七八年,而薄太太就认识薄先生几个月而已。”
我好笑的问:“你是在为季沐抱不平。”
“不敢,薄太太。”
“这话听着违心。”我走在夜色下,对阮冶说道:“我也觉得她可怜,但阮冶你不可否认的是这就是命,季沐她没那个命陪在薄谌的身边。”
“薄太太,季小姐什么也不缺,她和薄先生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人会阻止他们的结合。”
“缺。”
我笃定道:“她缺薄谌的爱。”
要是薄谌爱她,早就娶了她。
不会因为没人照顾而娶了我。
他娶我,虽然是没有选择。
但只要他不愿,谁又会强迫他?
薄谌究竟在想什么呢?
阮冶默然,温和的笑了笑。
我走在路上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想起宋静霆。
以及他今天落在我唇角的那个吻。
经过比较,我还是喜欢薄谌吻我的感觉。
我摇摇头,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所以我问阮冶,“薄谌会喜欢我吗?”
“薄先生的事,我猜不透。”阮冶道。
其实我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中了一种名为“薄谌”的毒,我想远离但又忍不住的想靠近。
假如能和他……
“他不会喜欢我的话,那我……”
那我就一直守住自己的心。
我绝不能再做那个傻子。
我忍不住的叹息,阮冶问我,“薄太太在忧愁什么?”
我摇摇头说:“你不懂,女人的心思。”
似想到什么,我偏过脑袋问阮冶,“薄谌一直再找一个小姑娘对吗?”
闻言阮冶困惑的望着我,“是,薄太太怎么知道?”
我欣喜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阮冶刚想开口,一个熟悉的嗓音非常有穿透力的传了过来,“阮冶。”
我转过头,惊讶。
怎么能在这儿遇见薄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