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贤良用沉默回应我,我聪明的猜测说:“让我想想,当年让他带走我是你的计划对吗?”
“不是。”
他说不是的时候倒挺麻溜的。
我追问:“那爸为什么中意宋静霆?”
他默然。
我又追问:“爸和宋静霆有什么交易?”
“阿玖,他值得。”
这是季贤良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看了眼手中挂断的电话心里一阵烦躁,也不知道季贤良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应该说不知道他为什么偏偏中意宋静霆。
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交易?
我喊了扬晚,让她帮我查当年的事。
她懵逼的望着我,我摆摆手说:“算了,这些事太久远,你去查应该也查不到什么资料。”
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宋静霆。
我能问的也只有他。
还有一直在追寻我下落的薄谌。
说是薄谌,还不如说是阮冶。
因为薄谌只负责下达命令而已,而多年的执行者是阮冶,他对当年的事肯定也知一二。
细节问题知道的肯定也比薄谌清楚。
想到这,我马上给阮冶打了电话。
他正忙,约定一小时后在我的公司楼下见面,我提醒他,“别告诉薄先生我要见你的话。”
阮冶应道:“嗯,薄太太。”
宋静霆是唯一知道原因的人,但薄谌他们肯定有线索,只要有线索那查起来就不算是难事。
我在办公室里等着阮冶,五十分钟后阮冶给我发消息说他到了,我赶紧下楼去找他。
他开着薄谌的黑色迈巴赫,我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股冷气袭来,在略凉的秋天有点冰冷。
我看了眼阮冶,他兜着一身西装,其实像他们一年四季都是穿的这种,夏天不怕热,冬天不怕冷,而薄谌的衣柜里也是一溜烟的黑色西装。
连一件军装都没有。
我刚坐下,阮冶细心的关小空调,聪明的询问我,“薄太太找我是有什么困惑的事要问吗?”
我点点头,“对,曾经的事。”
他疑惑,“曾经?”
我问他,“你一直都在调查季玖的事,我想问季玖当年离开季家有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