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怀疑你们血纹帮出了奸细,他传令让几位堂主备战,以防备宵小偷袭血纹帮!”
“有眼无珠的憨货,没听见秦扶政的话吗?还不赶紧传下雷老头的意思?你们是等着他从床上托着病躯,亲身与你们交代么?”
包不同目光一沉,浑身绽放的怒意,让门外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小逸子,雷老头的伤势究竟如何?”一入厢房,雷豹就焦急的拉着秦逸:“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雷老头必须要救。”
“包老,你觉得我秦逸是个携恩不知回报的主么?”秦逸白了包不同一眼,当然他能理解包不同的心态。
人活一世,知音难觅!
更何况,血脉不同根,不似兄弟胜似兄弟,这样的兄弟之情,这样的热血义气,如何不让人心潮澎湃。
包不同也知道因为心急,言语有些欠妥,他刚想多作解释,秦逸却摆了摆手,指了指他的心:“一切尽在心中!”
“包老,说实话,雷老的伤势很重,用危在旦夕来形容也远远不够。”
秦逸坦言,一点也不夸大,他目光重新落在雷豹的身躯上,稍微踌躇了一下,继续说:“想要救治雷老,需要赌上你的性命”
“想要拔出毒血,先要祛除雷老所中的掌力,掌力摧心、歹毒异常很危险怎么决断,凭你的心意了。”
“老夫愿意一试。”
包不同眉头也不邹一下,表情更无波动,好像秦逸说的生死攸关之事,跟他没什么关系。
“既然包老愿意冒险,那本扶政也赌上一把。”
事实上,秦逸有一点没说:包不同只是转移掌力的媒介,真正承受者是施术的人。
秦逸的手指,轻轻在手腕处佩戴的手镯敲了三下,他刚刚得到系统提示,啸月已经完全继承了血脉烙印,此时已经转醒了。
手镯轻轻扭动,沿着秦逸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头。
“大哥!”啸月平扁的蛇头轻轻在秦逸脸庞蹭了蹭。
“啸月,大哥要出手救一位朋友,你去门外藏匿,若有人胆敢接近房门一步,杀!”
啸月慵懒的盯了包不同一眼:“老头,准备好酒肉,大哥曾言天下就没有免费的打手,你可不能压榨本王的劳动力。”
“啰嗦个什么?你若是肚子饿了,这鬼狐城世家的府邸古兽不少,那些都是你的口粮,记住大哥的话,偷腥记得擦嘴,可别被人逮住了炖为了一锅蛇羹!”秦逸亲昵的拍了拍啸月冰冷的蛇头,示意他去门外守候!
“命苦呐、刚刚醒来就要守门!”
啸月蛇身轻轻一摆,小指粗、筷子长的身躯咻的一声蹿到了屋外。
九根金针出现在秦逸掌中,他对包不同点了点示意可以开始了。
很快,包不同就褪去了雷豹的上衣,他也露出精壮的上身。
“包老,生死同心术以金针将我们三人链接为一体,等会你先以武魂之力逼迫雷老心脉的掌印转移到你身上,然后分为十次,将掌力转移到我身上。”
“小逸子为何不将掌力直接让我承受?能伤雷老头,掌力绝非等闲。”包不同说的极为委婉,秦逸终究只是搬血境武者,那怕是十分之一也是在用生命冒险。
秦逸轻轻摇了摇头:“大道也有缺憾,世上之术,又焉能尽善尽美?生死同心施术者不可置之度外。”
一枚精致的猎刀出现在秦逸掌中,他一刀挥出,在雷豹、包不同掌心各自开了一条血槽,就是他也不例外。
包不同居中腾出双手,纷纷贴在秦逸和雷豹手掌的血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