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昨晚公子为何不辞而别也尚是个迷,若他遇上何难为之事,是不便与你我甚至姑娘所说的,再若重压之下他不得不如此为,我们鲁莽行事,不定会坏了他的事也未可知!”
“你且回去告诉姑娘,绿樽定准时到,助一臂之力,若事情真如我们所推断的,无论哪方,在下都会尽绵薄之力!”
稚博通领了绿樽的话,又原路返回至邯山院,寻殷雪嫣。
至了门口,却被星茹挡在门外,说殷雪嫣在午睡,不许扰了她。
稚博通好说歹说,以情况十万火急,火烧眉毛等好多说辞,都不曾让星茹让出一条道。
稚博通无奈,坐在门前的石头上等了三个时辰,也不见殷雪嫣出门,星茹却死死地盯住他,似是防贼一般防着他,稚博通实无他法,便现在门口大声唤殷雪嫣。
“仙子,仙子,你快醒醒,如今马上戌时了,再不醒,咱们的计划可全泡汤了,仙子,仙……子!”稚博通在星茹面前跳着,朝屋里喊着,躲着星茹伸出来捂他嘴的手。
两人一番较量,却是不相上下,半柱香的时间,最后都气喘吁吁地瘫坐在门前,汗如雨下。
“我说!她……平日里睡觉也是如此深沉吗?”稚博通指着门,大喘着气问星茹。
“没有!”星茹摇摇头,两手叉在腰间,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姐姐昨晚心中有事,一夜未睡,今日又出了趟远门,恐怕是太累了!”
星茹话音未落,稚博通拾地而起,直冲殷雪嫣的房门而去,星茹虽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吱……砰”门迅速被推开,撞在一边的框上。
星茹和稚博通却都傻了眼,殷雪嫣竟不在屋内,且屋里的窗户大开着。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在休息吗,人呢?”稚博通着急,转向星茹质问她。
“我也不知,姐姐明明在屋内的,我寸步都不曾离开过!”星茹摇头,同样着急道。
“我知道了,定又是慕芊雪那女魔头,定是她又将姐姐劫走了!”星茹指着大开的窗户,肯定道。
说罢,转身向外跑。
“你去何处?”稚博通紧随之后,问她。
“我要去告诉尚公子,让公子去救姐姐,那女魔头定是没安好心,姐姐说过,她并非抬爱姐姐或者看中姐姐至此,而是有所求,各取所需!”
“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若你早点放我进去,恐怕也不会出现这么档子事!”
二人跑着,你一言我一语。
到了尚天泽与叶无漾的住处,星茹早已将礼节忘到九霄云外,使劲推开门,冲进去,着急道“公子,姐姐又!”却瞪大双眼,看着屋内,像是被锁住了喉咙,说不出话。
稚博通现在星茹之后,抖着声音说了句“仙……子?”,神情却与星茹一样,有惊讶,有恐怖,有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