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吸了一口气。
算了,还不是因为她,做就做吧,有事就去医院,没事最好。
怕有伤口,会感染,她特地洗了手才帮他检查有没有伤口破皮什么的。
那会儿舒宓还想着,难怪从警局出来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也一直不怎么好,看来是一直都隐隐作痛。
本来这个地方的疼痛就比其他地方要折磨人一些。
结果,还跟着她到处跑了一下午,这要真有事,岂不成了她的责任?
“疼吗?”那会儿,舒宓想的就少了,所以也没那么尴尬,因为专心于他到底有没有问题。
她那会儿见他没吭声,所以抬头看了他。
发现他表情有点微妙,眉头蹙了一下,“还行,有点不大能感觉出来。”
感觉不出来?伤到神经了?
舒宓心头紧了紧,却听到他又说了句:“被其他感觉覆盖了。”
也是那会儿,她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等再去看的时候,他的那儿状态变了。
舒宓直接愣那儿,然后别开脸,“你这不是耍流氓么?”
他倒是面不改色,“这证明我功能还正常。”
她这会儿脸都快红到脖子上了,这辈子没经历过这种事,“你让开,我出去。”
他倒是挪了挪,侧了个身。
其实舒宓还是能看到,简直太近、太直观了,血液一度上涌得她快喘不上气的感觉。
然后听到储行舟像是低低的笑了一下,“我以为舒老板什么世面都见过。”
她本来都准备出去了,听到他这种挑衅的话,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确实不像她平时的风格。
于是,她突然停了下来,眉尾扬起微微的笑,回过身看他。
冷不丁,又很平淡的说了一句:“是见过不少,所以,你哪都好,好像长歪了?”
储行舟正在把睡袍的带子系起来,听到她的话,动作瞬间顿住,表情难以描述,眯起了眼。
她却说完话后,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走了。
舒宓是直接往客厅走了,没留在卧室,刚好接了施润电话。
“你声音怎么回事?”施润上来就问。
舒宓清了清嗓子,“没有……下午给你打电话有点事,现在没事了。”
施润“哦”了一声,“但是我找你有事……周末我去住你那儿,怎么样?”
舒宓听完直皱眉,“周末……我可能不太方便。”
“你现在孤家寡人,有什么不方便?”施润轻哼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