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阳想不到有人敢公开挑战,狂笑不已,怒声道:“好,烈云帮,通神教,有种!本将记住你们了。其他帮派呢?其他帮派也不投降吗?本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场中还剩七个帮派,烈云帮和通神教除外,就只剩一鸣帮、越女帮和其他三个帮派了,有一个帮派的首领道:“罢了,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投降!”
还有一个帮派的首领道:“看来那算卦人竟然说中了,还真是有点门道,天意不可违,好死不如赖活,我们也投降吧。”
两个帮派的帮众纷纷放下兵器,士兵们又让出一个小出口,等他们走近,也把他们绑了。
吴东阳似乎不太满意,右手金枪高举,喝道:“还有没有?”
如今里面还剩下一鸣帮、越女帮、烈云帮、通神教,还有一个没有报出名号的帮派,此帮派好像一直没人出声,帮众也比较安静,只是冷眼旁观。然而情势如此,不表态不行了,只听一人道:“吴东阳,你狂什么?别人怕你,本派可不怕你?”
此人看起来很憨厚,年纪也不大,但他的口气却是不小,惹得其他帮派纷纷看向他。
吴东阳见有人与他叫板,甚觉稀奇,傲然道:“我数万兵马集结在此,你是何帮何派,报上名来!敢在本将面前说出这样的狂话,本将看你是活腻了!”
那人并不害怕,不卑不亢地道:“区区本帮,没什么名气,流沙派而已,本人乃是掌门人流沙胡孔。不过,”他不但不害怕,反而直视吴东阳,傲然道,“吴东阳,你虽是名列当世百大名将,声名显赫,但本人奉劝你,见好就收,不要欺人太甚!”
风烈光是个大胡子,闻言哈哈大笑道:“好!我辈英雄辈出,东行之路不再寂寞,哈哈……”
鹰击扬是个中年精壮男子,闻言亦笑道:“好,还剩五个帮派,有种的,跟他们干了。昨夜的风头都让一鸣帮与越女帮出了,本教也不想落在人后。如今情势逼人,鄙人建议,不如我们五个帮派暂时抛弃隔阂,联手与吴东阳大干一场!”他越说越激动,接着道,“数万兵马算什么?就当是老子们练练兵!这一关都闯不过去,还去什么东海,那东海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可怕的灵者或者偶灵呢!”
鹰击扬说的是实话,风烈光和胡孔俱都响应。
吴东阳见他们丝毫没有投降的意思,勃然大怒,再次挥动黄旗,发出了进攻的号令。号令既出,羽箭离弦,引信嗤嗤着响。
大战开始了,吴东阳狂笑道:“算你们有种,咱们走着瞧!哈哈……”
说话间,万箭破空,爆炸声震耳欲聋。这是一场可以载人史册的战争,自从和盟建立后,天下已经很少有如此规模的大战了。此战之后,参战的五个帮派名声大噪,轰动天下。
吴晓菊一直与冷水寒靠在小树旁,闭目养神,默不作声,吴东阳挥动黄旗下令进攻的时候,她的美目豁然睁开,精光四射,透着一股杀气,只听她厉声喝道:“越女帮的人听令,左右护法,即刻发动越女剑阵!”
命令既出,吴婉与吴明珠立刻行动,越女帮帮众在她们的带领下,呈九宫之势,整齐地站立,手中剑平行举起,剑阵就此摆开。
一鸣帮的众人,除了冷水寒,其他人全部被圈在剑阵里,吴明珠娇喝道:“剑幕!”
在她的指挥下,剑阵立刻启动,形成一个巨大的剑幕。
电光火石间,炮弹和羽箭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呼啸而来,那气势和威力,足以毁灭一切。
情况危急,吹吹和笑三姐的脸色都变了,小刀和秒色秋也是神色凝重。
无论是谁,在这样的情势下,都不能不紧张。
这不仅要人命,而且让人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狂飞暴雨来了!猛烈地撞击着,那声响震天撼地。
说也奇怪,狂飞暴雨虽然猛烈,却没有动摇剑幕分毫,只听“乒乓…乒乓…”,响声大作,在剑幕的外围,羽箭纷纷掉落,炮弹陡然炸开,散落一地。
如果说炮弹和羽箭是狂风暴雨,那么剑幕就是铜墙铁壁,在铜墙铁壁面前,任何的狂风暴雨都起不了作用。
吴晓菊也没闲着,虽然没有加入剑阵,却手挽剑花,护住冷水寒与自己。
冷水寒依然一动不动,闭目,安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表面的平静,掩藏不了她内心的澎湃!
她,已经准备动了。她不是不动,她是在等待时机!
她要寻找机会,在万军之中单挑吴东阳,逼他退兵。
大战在进行,在越女帮组成剑阵的同时,其他三个帮派也是各显神通,尽显英雄本色。
火拳风烈光陡然暴喝一声,一招“神拳千影”使出。
神拳既出,威力不容小觑,只见火光燃起,烈焰飞腾,所有飞过来的炮弹和羽箭,纷纷被烈焰燃烧,炮弹在他头顶瞬间爆炸,巨响声阵阵,羽箭却被烧成了灰烬。
双枪将鹰击扬也是毫不含糊,双枪似蛟龙出海,但见电闪雷鸣,所有向通神教飞过来的炮弹和羽箭,全部被闪电击中,轰然巨响。
流沙胡孔也丝毫不逊色,一招“暗夜流沙”出手,但见飞沙走石,尘土飞扬,炮弹和羽箭被猛烈的尘沙裹起,掉转了方向,飞向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