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浅,我从来不觉得,和你传出流言蜚语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有多么美好吗?”时浅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愣住了。刚好到了红灯路口,刘易铭停下车子,转过身看向时浅。“还记得,我们:不仅拒绝了她,路都堵死了时浅跌进了刘易铭的怀里,淡淡的清香钻入她的鼻间。这一股香味,不似傅斯年身上那种香味的淳厚,有着特有的清新。是会让人心控制不住悸动的味道。刘易铭克制的松开手,关切的询问,“你没事吧?”“我没事。”时浅往后退了一步。远处,两道身影刚好从医院的大厅走了出来。傅夫人停下脚步,身后的保姆差一点撞在她的身上。保姆抬起头,顺着傅夫人的目光望去,一脸惊讶,“夫人,那不是少夫人吗?”虽然刘易铭已经松开时浅了,但是,从这里望过去,两人看起来还是很亲密,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夫人,少夫人这是……”傅夫人回头朝保姆瞥了一眼,保姆立即闭嘴。“傅家从来不需要多嘴的人。”“我知道了,下次绝对不会多嘴,请夫人饶了我这一次吧。”“走吧。”傅夫人抬步朝前方走去。这一幕,恰好落到刚刚驶进医院停车场的苏若晴的眼中。“真是天助我也!傅夫人看到这一幕,不如作何感想,依我看,时浅和刘易铭也并不是没有任何感情,我要是促成了她们,反而还做了一件好事。”时浅和刘易铭挥了挥手,“学长,谢谢你送我过来,改天,真要好好的请你吃顿饭。”“时浅,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刘易铭突然问道。“我住在租的房子那里。”“那你等会怎么回去?要不你等会回去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会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也不是很远。”时浅连忙摆手。她怎么好意思再麻烦刘易铭。“那好,快上去吧。”刘易铭朝时浅挥挥。时浅转身离去,刘易铭一直看着她的背景,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回到车上,启动车子离开。苏若晴也启动车子,驶离了医院,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傅斯年肯定知道,时浅和刘易铭一起离开了,拒绝他请的司机接送,这会儿,心里肯定不好受。既然傅斯年不来找她,她就主动一点联系他。陈松正在和傅斯年说,时浅坐在刘易铭的车子离开了,傅斯年的脸色阴沉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傅斯年接起电话。“斯年,你忙完了吧?”“还没。”“你呀,一工作起来什么都不顾了,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再忙也要吃饭啊。”苏若晴从电话传来。“公司有配餐。”“公司的配餐有什么好吃的,你还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地介绍?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苏若晴主动邀请。“我没空。”傅斯年直接拒绝。苏若晴心里一凉,“那我不打扰你了,等改天你有空……”“你回来这么多天了,应该到处都熟悉了,我在外面吃饭机会不多,知道的餐厅也就那几家,基本已经带你吃过了,你想吃什么,可以自己搜一下。”傅斯年打断了苏若晴的话。苏若晴噎了一下,傅斯年不仅拒绝了她,就连路都给她堵死了!电话挂断后,苏若晴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时浅!”她咬牙切齿的唤出这个名字。:傅大佬被批得一无是处时浅来到病房,时秋染正准备吃饭了。看到时浅的时候,愣了一下,连忙朝时浅身后望去,没有发傅斯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浅浅,你怎么来了?”“今天拍的很顺利,收工早,我过来陪陪你啊。”时浅走上前,看着桌子上的摆着的饭菜,“哇,好香啊,这些饭菜是哪家餐厅的?看着不错呢。”“哪家餐厅?你看哪家餐厅能做出这种,你看看这鸡。”时秋染端起那碗鸡汤,递到时浅面前。时浅闻了一下,“这味道有些熟悉。”“这是老爷子喂的鸡,而且,还是你婆婆亲自送来的。”时秋染将汤碗放下,打量着时浅的神情。“妈,我已经和傅斯年办理了离婚手续了,傅夫人不再是我的婆婆了,咱们不要想着高攀人家。”时浅柔声说道。“浅浅,你告诉妈妈,你真的不喜欢斯年吗?”时秋染也不能理解。如果傅斯年这样的都不能打动她们家浅浅,那么这世界,还能有人能入得好浅浅的眼吗?“妈,傅斯年是很优秀,可是各花入各眼,我不喜欢他不行吗?我能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走自己想走的路?”“各花入各眼?那你告诉妈妈,有没有花入得了你的眼?”“我没有心思想这些。”“上次送东西来的同学,是个男生吧?”时秋染突然问道。“是的。”时浅点点头。“是你喜欢的人吗?”“妈,男女之间,就只能有男女之情吗?非得喜欢来喜欢去的才正常吗?”“也就是说,你也不喜欢那个同学。”“是的,我和他只是正常的同学关系,人家就算是送了一些礼物来,那也是人家想得周到。”“那个同学是不是叫刘易铭?”时秋染又问。“妈,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哦,那束花的卡片是有写名字。”时秋染连忙扯了个理由。“妈,你不要为我的感情上的事情操心了好不好?我答应你,如果,真的遇到那个让我有勇气去爱,不惜一切代价愿意嫁的人,我一定会勇敢一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好不好?”时浅真的是怕了,她要是不拿出一点态度出来,恐怕会被她既念叨死。她明白,她妈妈的用心。妈妈是担心,有一天会离她而去,所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想迫切的给她找一个归宿。“浅浅,妈妈绝不是那种攀高枝的人,妈妈是真的觉得,斯年这孩子不错。”时秋染忍不住,又提了傅斯年。“他究竟哪里好?”时浅的声音提高了几度,眼中隐隐泛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