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的回想着当时的细节。是那个林经理拿了两瓶酒,一瓶递给了她,一瓶递给了刘易铭。是那个林经理?时浅深吸了一口气,朝床头的方向爬去,拿起电话,里面却没有任何声音。电话被人动了手脚。看来,是事先就蓄谋好的。她还想朝门口走去,可是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好热。才这么短短的时间,她的身上,就被汗水打湿了。而且,她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她还没有办法预料。傅斯年一定在赶来救她了吧?……刘易铭唱完一首歌,没有发现时浅的身影。他朝陈辰问道:“看到时浅了吗?”“刚刚她好像要去洗手间,还没有回来吗?”陈辰正在玩骰子,也没有留意。刘易铭立即朝洗手间走去,发现门是上锁的。“时浅!时浅!”他拍了拍门。“刘导,时浅在外面的洗手间。”林经理提醒了一句。“谢谢。”刘易铭立即朝外走去。才走到外面,他就感觉头一阵昏沉,看什么物体都不是很清楚了。他才喝了一瓶酒,就有醉意了吗?甩了甩头,继续朝前方走去。这种地方,时浅一个人他真不放心。“请问,你是刘易铭吗?”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刘易铭转过身看着来人,点点头,“我是。”“有一位叫时浅的小姐,她有些不舒服,在我们这里叫了一个房间,她特意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房卡,我看她不是很舒服,您还是赶紧上去看看她吧。”:不可以!刘易铭一听顿时急了,接过房卡,“房间怎么走?”“从这边的电梯直上二十九楼,卡上有房号。”“谢谢!”刘易铭按着侍者的指引,迅速朝电梯的方向走去。上了电梯后,刘易铭感觉更热了。他忍不住扯了扯衣领没有多想。一定是他太过担心时浅了。电梯停了下来,刘易铭朝着房卡上写明的房间走去。滴的一声突然响起。接着是开门声。时浅原本蜷缩在地上,一听到动静,顿时如同一个惊弓之鸟一样!“时浅!”刘易铭一眼就看到时浅的身影。苏若晴看着拍摄的画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刘易铭来了。男女主角都齐了。接下来,好戏就要登场了!时浅缩在床和床头柜的小小角落里,手里还握着一个台灯,一脸惊恐的抬起头。“学长?”她的声音哆嗦着,身子也在颤抖。“时浅你怎么了?究竟是哪不舒服?”刘易铭看着时浅的模样,心疼坏了。他立即朝时浅走了过去,从她的手里把台灯拿了过来。一靠近时浅,就像促发了什么一样,刘易铭的眼神原本还有一丝清明,马上就染了一丝欲色!刘易铭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顿时缩回了要扶上时浅肩膀的手。时浅对刘易铭没有一丝防备,她感觉刘易铭是来救她的。伸出手搭在刘易铭的手腕上,她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办法站起来。刘易铭喉结微动,脑中全是那些画面。不!他顿时摇了摇头。内心一阵天人交战!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对时浅做出那种事。他将时浅扶了起来。时浅感觉一阵眩晕,撞到了刘易铭的怀里。刘易铭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学长,我们快离开这里。”时浅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一只羽毛扫过刘易铭的心尖,他几乎失控!此时,刘易铭的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我送你去医院。”刘易铭还没有察觉到时浅究竟是怎么了。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扶着时浅朝门口走去。可是不管怎么拉门把手,门都打不开。时浅的身子又瘫软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刘易铭,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刘易铭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会和她一同被关进了房间里?刘易铭的脸上,全是汗水。时浅的瞳孔顿时一缩,意识到了一丝危险。刘易铭的那瓶酒,恐怕也有问题!刘易铭想弯下腰将时浅扶起来,时浅立即往后缩了一下。“不要碰我。”刘易铭的手僵在原地,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可是,他真的快要扛不住了!“浅浅,我扶你起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刘易铭的声音比平常粗重了几分,很压抑,根本没有什么信服力。“不用,你去房间,我们要保持距离。”时浅指了指里面。刘易铭一回头,就看到那张圆形的大床。他的理智再一次被激的粉碎!“时浅,我喜欢你。”他突然朝时浅说道。“刘易铭!你清醒一点!”时浅朝他大声喊道。:她主动的刘易铭握着时浅的手腕,显然已经被被药物完全控制了!“时浅,我真的好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了!”因为害怕,时浅反而比刚刚更加清醒了!只是,没有力气反抗。刘易铭突然朝时浅扑了过去。“刘易铭,你放开我!放开我!”时浅无助的挣扎着。突然,门开了,一只手拎着刘易铭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刘易铭的头撞到了墙壁直接晕了过去。傅斯年立即蹲下身,握着时浅的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时浅失声喊道。“浅浅,是我。”傅斯年紧紧地握着时浅的手,并没有马上把她拥入怀中。他要等她冷静下来,以免吓到她。“傅斯年?”时浅缓缓抬起头。“是我,别怕,我来了。”他真的来了!时浅长这么大,除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信任过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你来了。”时浅说完,突然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哭着哭着,委屈的要命。傅斯年这会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将她抱进怀里。“江枫,这里交给你处理。”傅斯年沉声吩咐。他是真的想留下来,亲手处理这些人。但是,时浅安危更重要。陈松已经在车子上等着,看到傅斯年抱着时浅从里面走出来,立即打开车门。傅斯年将时浅放到车上,时浅的手却像一只小猫爪子一样挂着他。而且,脸颊不断的朝她的脖间蹭去。傅斯年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傅总,咱们去哪里?”陈松的声音传了过来。“去白见深那里,马上联络他,让他做准备。”陈松立即明白了,并且结束的升起了挡板。后排的坐位,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面的气温不断攀升。“浅浅,再忍一忍。”傅斯年一手拍着时浅,一手解着领带。同样,他也在忍。痛苦的忍耐。时浅突然抬起头,捧着他的脸颊。她现在,九分迷失,一分清醒,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个念头。和傅斯年,可以。“浅浅……”傅斯年沙哑的唤了一声。时浅突然朝他靠近,啜了一下他的唇。傅斯年抱着她侧躺了下去。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白见深那里,而不趁人之危。那只小手,到处点火,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傅斯年忍无可忍,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很快就到白见深那里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乖~”时浅的手被他握着,继续往他怀里钻。傅斯年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去一会,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