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感觉,他来的用意一定不只是和她吃顿饭那么简单。要不然,前几天他怎么不出现,偏偏她亲戚一走就来了。苏若晴不能满足他吗?时浅的心里顿时一阵反感。傅斯年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朝她走了过来。“我突然想到,家里还有菜,不用买了。”“那就上车。”傅斯年转身拉开车门。“从这里回去不是很远,不用劳烦傅少送我了。”傅斯年真是气死了。他是要送她吗?傅斯年甩上车门,走到时浅面前。“时浅,你觉得,拒绝我有用吗?”“不管有没有用,我不会作贱我自己。”时浅冷声顶了回去。“作贱?在你心里,和我上床是在作贱你自己?”“你睡过别人又来睡我,如果我不拒绝,难道不是作贱自己吗?”时浅反驳道。傅斯年本来怒火中烧,听到时浅的话直接懵了。“你说什么?我睡过别人?你告诉我,别人是谁?”他自己都不知道!:别逼我在大街上亲你时浅简直无语了。“你睡过谁,你不知道?”“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时浅一噎,脸都涨红了,绕开傅斯年朝前方走去。傅斯年两步追了上去,拉着时浅的手腕。“你放开我!”时浅用力的甩开傅斯年的手。傅斯年再次上前,按着她的肩膀。“时浅,别逼我在大街上亲你。”时浅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跟我上车说清楚。”傅斯年拉着她朝车子的方向走去。时浅没有敢反抗,乖乖地坐在车内。“回我那儿。”傅斯年朝陈松吩咐一声。“好的,傅总。”陈松回应了一句,立即将挡板升了起来。傅斯年转身看着时浅,刚刚还气得上头,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心里的怒气全消了。不管时浅认为他和谁睡了,她刚刚看到他之后的反应,都是因为这件事和他闹别扭。所以,他能不能理解为,她吃醋了?她在意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傅斯年没忍住,笑了。时浅听到他的笑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傅斯年的笑声更大了,似乎很开心似的,而且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突然,手腕一紧,她被傅斯年拽进了怀里。他抱着她,力气很大,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浅浅,说说吧,我究竟和谁睡了。”这一道声音,暧昧的能拉出丝来。时浅的身子控制不住一阵轻颤。他是以为,她不知道是吧?!“你给我发了信息之后,那么长时间去了哪里?”时浅的口气带着几分质问。“接到苏若晴的电话,去了尊御会所,她遇到点麻烦,我去解决一下,处理完了就去找你了。”时浅从傅斯年的怀里挣扎出来,正视着傅斯年的目光。“就这些?难道处理完了,你没有和她发生什么亲密的接触?”“你告诉我,什么才算亲密的接触?”傅斯年忍不住抬起手,抚上时浅的脸颊。为什么,他这么喜爱她此时的模样?明明像只母老虎,但是却可爱的要命。尤其是她质问他时的语气,听得他神清气爽。时浅一把打掉傅斯年的手。傅斯年再次抬起手,搂过她的背,时浅控制不住朝她扑了过去。他低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你是指,这样的亲密接触吗?”他笑着问。时浅气死了!这个时候,他还在调戏她!她一把拉着傅斯年衬衫,“这上面沾着口红的印子算不算?”“西装里全是苏若晴身上的香水味,算不算?”“还有……”时浅实在是说不出口了。“还有什么?”傅斯年问。时浅转过身去,不想理他。傅斯年想了想当晚的情形,“浅浅,苏若晴被楚弦撕破了衣服,我把西装脱下给她遮挡。当时她吓坏了,又受到楚弦的强辱,的确是抱了我几秒平复心情,可能口红就是那个时候染上的。”他在很耐心的解释,语气更像是在娇哄着时浅。时浅转过身,看着他,平静的说道:“她的贴身物品在你的西装口袋里。”:越是反应大,越在乎“贴身物品?”傅斯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内裤!”时浅挤出了两个字。傅斯年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都是一变。车内陷入一阵沉默。凭生:傅大佬有那么纯良吗?他的声音像是低音炮一样,充满惑人的磁性,时浅对声音很敏感,傅斯年的声音,恰好是她无法抗拒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