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伸出手,戳了戳时浅的心口,“这里是不会撒谎的。”时浅屏住呼吸,把他的手拍开。“你的心跳好快。”“我刚刚呼吸不过来,所以才跳得快,你要是被封住不给你呼吸,你试试你的心跳会不会快!”“我不用封住嘴不给呼吸,我看到你心跳就快了。”傅斯年主动承认。时浅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反驳他。“刘易铭回苏城多久了?”傅斯年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时浅:……“我怎么知道他回苏城多久了?”回答完后,她才觉得不对劲。这个问题,还是个陷阱!:浅浅,你的心真大“我都知道他什么时候回苏城的,你竟然不知道?还说你暗恋他,倾慕他,你就是这么爱慕一个人的?那你的心可真大。”傅斯年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又补充了一句,“的确是很大。”时浅顿时怒上心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起被褥蒙着头倒在床上。“我困了,晚安。”傅斯年侧卧在时浅的身旁,支着胳膊,另一只手搭在时浅的腰迹。“浅浅,你的心里封死的,没装过任何人。我相信,你的心是柔软的,迟早会属于我。”“我不会!我不会爱上任何男人!更不会作茧自缚!”时浅隔着被褥反驳道。“我来来日方长。”傅斯年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抬起头,把时浅搂进怀里,把她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才一小会的时间,时浅的小脸就被闷得红红的。“傅少,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嗯。”“平常我们在一起,都没有时间说话,你今天废话那么多,是不是身体不适啊?”傅斯年:……她这是在暗指什么?“你怀疑我不行了?”时浅又拉起被褥,把自己裹住。她不回答,她竟然敢不回答!他憋了那么久,换来的却是她的怀疑,这叫什么事?时浅真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事!傅斯年直接将她身上的被褥掀开,自己也钻了进去。时浅只感觉,一股热浪朝她袭来。她已经落入他的手中。“浅浅,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你是口是心非。”“我自私口是心非了?”“你那天不是抱怨我和你在一起,就只想着这件事吗?我不想了,你又嫌我话多。”时浅:……她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吗?一个月还强制给放七天假,你一工作起来还不回家,你说究竟算不算多?”时浅:……怎么感觉,这一刻傅斯年像个怨妇一样?“回答我的问题。”“不多。”时浅连忙回答,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就是时间太长,让人吃不消。傅斯年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时浅真是想不明白,她听室友们谈过自己的男朋友,有时候也会谈到这方面的话题。为什么人家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算是偶尔一个小时左右,那也是极少数!傅斯年是怪物吗?他从来没有一个小时以下的!……时钟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五点。苏若晴还撑着沉重的眼皮在电脑前面坐着。她在等一个视频通话。“苏总,要不您去沙发上靠一会?视频通话一响起来,我就叫你。”秘书在一旁小声说道。“不用了,最多再等一个小时,如果六点半前不打过来,我父亲应该出去交际了。”苏若晴的内心还是有些惶恐的。作为国首富布利斯公爵的养女,她有着优沃的条件。可是,这一切,她知道,随时都可能化为泡沫,消失的无影无踪。况且,伯爵的养子养女有六个,她只是其中一个最小的,实力也是最弱的。:老板最大她无时无刻不活在几个哥哥姐姐的阴影下,与对伯爵的惶恐之中。这一次,她为了傅斯年,擅自改变合同的条款,还不一定会让伯爵多么震怒,甚至,有可能会撤销她刚刚给她的权利。国内她所掌握的商业合作,也是她:怎么才能让傅大佬激动起来“妍姐,你真听他的了?”“没有办法呢,他是咱们的老板,老板的话我能不听吗?”时浅:……看来,这事,她还得自己和傅斯年沟通。“浅浅,项导来找我了,我们沟通了一下,他们答应了我们提出来的全部条件,并且,项导说他作为节目组的总导演,对于这件事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他会代表节目组公开向你道歉。”“这倒不用,这事不是项导的责任,妍姐,你没有答应吧?”“当然不能答应,项导还是比较有口碑的,而且一把年纪了,要真是给你道了歉,反而会影响你的名声,得不偿失。只要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得到相应的惩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