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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芝兰之交七(第1页)

《启禀县太爷,讼师大人她拜相了》最快更新[630kan。cc]

玉兰花瓣被风刮落,苏齐月手疾眼快,用手指夹住了一片花瓣,端详了片刻,开口道,“十三娘何必咄咄逼人。”

“你怕了?”荆良玉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若是怕了,苏秀才不如早些认输。”

“你没有证据空口胡说,这就是你精心准备了一夜的答案?”

“怎会没有证据?”荆良玉将阎成那幅画卷展开,“这三人的长相,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

“想必是薛夫人不忍父亲病死时还未完成心中所愿,所以派儿子带来这幅画,目的就是让阎成的头风病雪上加霜。”荆良玉指着画卷上的潘玉兰,又指了指一旁的孙淼和薛如新。

“没有,我没有害死老师,我娘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这副画卷上画的是我姨妈。”孙淼此刻百口莫辩,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们娘俩。

“真的没有吗?”荆良玉脸上的狡黠已经藏不住,“那孙兄为何无故在书院门口吟诵‘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孙淼听闻往后退了几步,惊恐道,“你,你怎么知道!”

“那孙兄就要怪在下有夜半时分出来散步的习惯了。”

其实荆良玉哪有什么散步的习惯,不过是猫儿岭那件事后,每当夜半时分,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小煽风那群兄弟。平日里现在的李凌霄待她极佳,小煽风和那群兄弟们一有什么好东西,就分给她用。

还记得其中一位兄弟,用了自己攒了半年的银钱,在她生辰时,送给她一块成色极好的徽墨。

然而率先背叛的那个人总要付出代价,每每夜晚她便头疼欲饮用安神药,才能勉强睡几个时辰。

到底是错了。。。。。。

“我是不知,我喜欢半夜吟诗也是一种罪过了?”孙淼佯装镇定反驳道。

“吟诗没有罪过,可跑到书院外离阎成房间最近的一角吟诵《倚危亭》,你还说不是故意的?”荆良玉对着孙淼的后腿步步紧逼,“分明就是你知道了云锦书苑的塾师与你姨母潘玉兰的关系后,怀恨在心,先用张僧之的画刺激阎成,而后又在夜半时分吟诵诗句,引得阎成头风发作,被病痛折磨而死!”

“我,我。。。。。。”孙淼平日里就是个胆小的样子,被荆良玉一逼,更是话都说不出口。

“我且问你?这张僧之画从何来?你家经营着青云县最大的布庄,若是想通过一些渠道弄到一幅张僧之的画,也不是不行。”荆良玉的眼神透着刺骨的冷冽。

“我,我,这。”孙淼涨红了脸,憋了半天,“这幅张僧之的画,确实为画坊所买啊,若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孙淼拉扯住母亲薛如新的衣角,“我承认,我确实是想要来书院吓一吓阎成。是我偷听到了外公去世时和阿娘的谈话,了解到了阎成与姨妈的情谊,我就想来吓唬吓唬他。。。。。。”孙淼颤抖地躲到薛如新的后面,“阿娘,我真的是在画坊买的画,我不知道这幅画画上画的就是姨妈啊!我只觉这幅画和阿娘长得像,仅此而已!”

孙淼的双手抱住了脑袋,看起来懊悔又痛苦,“我只想吓一吓山长,替姨妈出口气,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吓死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孙淼这副样子,荆良玉似乎非常满意。她回头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苏齐月,笑意不达眼底,“苏秀才,你认输了吗?”

苏齐月只觉得好笑,她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怀中的折扇被她打开,扇了扇风,“十三娘,不过正午而已。况且十三娘又怎知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孙淼已亲口所认。”荆良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早就已经凉了,可对于荆良玉来说,却如一股凛冽的甘泉,只润心底,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落子无悔,愿赌服输,莫非苏秀才想要反悔?”

“十三娘可知,阎成根本就不会因为《倚危亭》而大恸。”苏齐月绕着玉兰花树转了一圈,“所谓‘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是秦少游与一位歌女惜别后,心生相思所作,以此表达自己对歌女的爱恋。”

“苏秀才莫不是要给在下传道受业?”荆良玉似有怒意,“难道在下不知秦少游的《倚危亭》所谓何意?”

“既知何意,又怎能随意揣摩山长与潘玉兰之间的情谊?”苏齐月将那片玉兰花递到荆良玉手中,“山长在朝一向敢于直谏,十三娘应该早有所耳闻。而潘玉兰又为我们女子的典范,他俩之间的情谊用怎么能用《倚危亭》此词形容?”

“所以就算山长听到了半夜有人在他的卧房旁吟诵《倚危亭》又如何,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也不会想到潘玉兰,更不会因此大恸头风发作而死。”

“那,那这画又作何解释!”荆良玉听了苏齐月的话,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但又立刻反驳,“这确实为孙淼所赠张僧之的画,而这幅画,确实刺激到了阎成不是吗?”

“十三娘,我瞧着你是越来越糊涂了,以后夜半时分,还是早些歇下,不要出去散步溜达了。”苏齐月叹了一口气,“枉你十三娘画梅如同梅生纸上,难道你忘记了张僧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齐月一针见血,发问到了点子上,荆良玉犹豫了片刻,沉吟道,“张僧之人称画疯子,平时喜爱独自在房间里作画,除非有人能打动说服他,不然他从不出门。”

“既是不爱出门,又怎么会有春日游玩图这幅画?”苏齐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且画上之人神态样貌竟与本人如出一辙,要么是他人在现场所画,要么还有一种可能,这幅画是假的。”

“可,可我找很多人鉴定过了,说这幅画为张僧之真迹。”孙淼在一旁嘀咕了一句。

“小县之人,又何以观过张僧之真迹,不过是模仿几成,便可以假乱真。”苏齐月摩挲过画卷的画纸。

荆良玉的脸上露出震惊的颜色,倒吸了一口冷气,“在下倒是听说,雍都的画师人人仰慕张僧之,不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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