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师爷,凭白诬告,不守妇道,依律何判?”
“回大人。所告若有实据,当有奖赏。若是无凭无据,掌嘴三十。破坏纲常,依律流放。”
早有捕快拿出掌嘴令牌,怒目而视。
王赵氏被吓到嚎啕大哭。
王大郎赶忙帮助求情道:“大人,小人愿意代母受过。”
潘小安点点头,“你倒是有几分孝心。也罢,且把她的惩罚先行记录在案,若是再有苛待儿媳之举,一并责罚。”
“胡屠户品行不端,罚银二两。枷锁示众三天。”
潘小安接连又审了几个案子,都是一些家庭纠纷,鸡毛蒜皮的小事。
便是这点小事,就被投入牢中,何其冤也!
“带女监。”
两个胖女监被带了上来。她们跪在堂下,不敢声张。
“刘师爷,宣读一下她们的罪状!”
刘师爷站起来,清清嗓子,抑扬顿挫的读起来:
一:滥用私刑,苛责犯人。
二:借机索贿,手段歹毒。
三:目无法纪,肆意妄为…
两个女监听的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来人,把她二人带下去,重重责打三十大板。枷锁发配沧州,刑期十年。”
“啊!两个女监吓的都昏了过去。”
“尔等替天子牧民,是让你们善待百姓。严以待己,宽以待人。
你们却倒行逆施,行狂狷悖论之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如此,潘小安在凤凰码头一连审理五天。清理淤积案件一百三十余起。
其中涉及打架斗殴,相互诬告,争夺田垄,金钱借贷,人口贩卖等等案件。
很多民事纠纷,潘小安便只罚没钱财,当堂释放。
而涉及刑事案件,便依照宋律给予适当惩罚。
而那十几名牢差,除一二名恪守本分的,其余皆被判处流放之刑。
并且罚没他们的家产,赔偿受害人。
“本县每日坐堂一个时辰,但有纠纷难解之事,不用诉状,可直接来县衙陈述。
衙门口只设兵丁两人,代为指路引领。不得干预百姓进入。”
潘小安命刘师爷写下告示,各个村庄去宣传张贴。
如此这般,诉讼的事情头几天多了一些,慢慢的逐渐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