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听。”
司羽一语未完,陈耀光又点开了,如泣如诉的歌声立刻在车厢倾泻开来,是刚才没唱完的那部分:
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
这条路应该如何走下去
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样的心情
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萧亚轩的《类似爱情》。”
陈耀光突然想起来了,非常肯定地说。
“哟,你还听情歌呀?”
司羽很意外,调侃他,那么粗糙一人。
“谁还没个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会儿我还小,读初中还是高中,走哪儿都能听到这首歌。”
“那你开窍还挺早。”
“初中高中不挺正常嘛,谁像你,大学才开始谈恋爱,多亏啊!那个唐柏川,是你初恋,是吧?”
陈耀光貌似漫不经心地说。
司羽立刻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唐柏川一直是他俩之间的禁忌词。
陈耀光现在有点怕她,被她这么一看,虽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身体已悄悄坐正了。
好在司羽茬过去了:“男人和女人在这事上想法不同,男人想百花丛中过,女孩子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哦?”
陈耀光声音有些轻微的异样,“这么说,你和小唐,是准备破镜重圆了?”
司羽哼笑了两声,没接腔。
唐柏川走后一直没有消息,可能这两天事多,她根本没在意,他倒比自己还惦记。
朱玲珑可怜巴巴地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眼神凄惨,六神无主,一看到司羽他们,立刻眼泪汪汪起来。
司羽心一酸,拉住了她的手,冰凉。
她好言好语劝了朱玲珑半天,朱玲珑一直摇头,怎么也不肯回去,逼急了,说至少也得住一晚再回,要不让她爸妈看笑话。
司羽说她爸气得血压飙高,已经住院了。
朱玲珑并不为所动,反恨恨道:“活该,是他自找的!”
“说什么呢?!”
司羽正在帮她抚背顺气,闻言重重地拍了她一下,声音忽地严厉起来。
朱玲珑不服气,含着泪嚷嚷:“你又不是我,哪知道我的痛苦?!我有时候真希望能像你那样,没人管手管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不仅糊涂,还扎心。
司羽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好一会儿才说:“玲珑,任性得有个度,你真这么想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她口气平淡,声音也不大,轻而慢,却非常有震慑力。
朱玲珑立刻清醒,眼泪都憋回去了。
不远处的陈耀光看气氛不对,过来打圆场,说不行的话朱玲珑去红日升凑合一晚,最近刚好有空房间,其它的事等明天早上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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