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敬有些气短。
&ldo;多久了?&rdo;
&ldo;半年多了,我与她是真心相待,还望夫人‐‐&rdo;
&ldo;起来吧,让人看见你跪在本夫人面前不太好。还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总是不太好,万一要是被其他人撞破了呢?你怕是性命难保。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能贪睡。你这么晚才出门,会撞上早起的人的。还有,翻墙的时候得观察外面有没有人。&rdo;
&ldo;是,夫人教训的是。这边是一条死路,鲜有人走过来。所以小人就一时大意了。&rdo;
&ldo;小心驶得万年船。&rdo;
&ldo;是。&rdo;
仲孙敬有些冒汗。
李自然轻笑道:&ldo;你走吧。&rdo;
&ldo;谢谢夫人您。&rdo;
他低头欲走。
&ldo;慢着。&rdo;
仲孙敬的脚步僵硬了:&ldo;夫人,您反悔了?&rdo;
&ldo;没有,你胸前的衣扣扣错了位置。还有,下次再说借口,你得说的像一点。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孟姬的院子的树就那么一棵,根本不需要你起早贪黑地扫落叶。&rdo;
李自然轻笑着从仲孙敬身边走过。
她竖起手指给这厮点赞,他竟然敢把那么庸俗的孟姬搞到手,给北冥阙戴上了绿帽子。哈哈‐‐
……
回到了院子里,迎面遇上了北冥阙。这厮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曾经高冷暴戾的形象全无。
两个人视线交错到一起,北冥阙的戏谑之心又上来了:&ldo;然儿,你现在面无表情,是不是又在想着怎么吸引为夫的注意力呢?&rdo;
&ldo;呵呵,妾想送给夫君你两个词语&rdo;
&ldo;什么词语?&rdo;
&ldo;矫情、自恋。不过,你这个样子比以前看起来好多了,看在你是我儿子的爹的份上,本夫人就不予计较了。&rdo;
李自然迈着傲娇的步伐回了房。
身后传来北冥阙的笑声:&ldo;为夫出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rdo;
&ldo;哼哼,不必跟我说,懒得管你。&rdo;
李自然翻了翻眼睛,回想了一下,这厮的奴性根深蒂固啦?还是欺软怕硬才是他的本性?越是怕他,他越是凶。现在处处怼他,他倒是好脾气了。呃,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