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人被锁了起来,手脚都用链子锁了,推进去了,最后,临走把门也锁了
末了,秦墨坐回柴房,在那干草上慢慢摸索,后面找到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最后坐下来,坐在那干草垛上,看墙上的木条窗子透进来的阳光,秦墨的思绪仿佛又回到很多年第一次被关在那临水县衙内柴房里的那种情形。
外面的人似还没有都走,哐哐当当的铁链声还在波动。
“你们要把这锁上好了,派人守着,咱郡王爷说了,这里面是个妖女,神通广大的很,你们吃饭喝水都要时不时派个人过来从窗外看看,如果这人最后跑了,最后的结果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
外面有家丁允诺“是——!”
随后有脚步声离开。
秦墨原本是在干草垛子上坐着,后面便又自己躺着。
哎,这不敢想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早知道她就不跟这年妃延来这个什么屁王府了。
如果他提前把这府邸的名字说出来,秦墨可能也不会来此,毕竟瑞昭郡王府她脑袋里,那天那少女口中说的还是有点印象的。
她得罪了人,自然自己不会来此。
可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慕容庄,慕容庄,怎么会,恰好,就遇见他了呢。
为什么恰好他就是这家郡王府的王爷呢,想到这里,秦墨真是欲哭无泪…
是年初去庙里没烧高香么。
现在自己困在这里,这慕容庄的态度,想想之前自己对他做过的事儿,挺害怕的,他都曾扬言要杀了自己。
怎么想办法,能不能逃出去。
很显然,她这不是第一次和慕容庄交手,听慕容庄吩咐手下人的话,知道这慕容庄心里有防备,早就把她做了国家二级预警,想逃出去,似乎不太可能。
现在宅子里只有小桃。
小桃会想办法么,报官府,找人,没用,这是郡王啊,郡王啊,一个小小的知州顶什么用。
香香那边更不说了,就是一个小毛丫头,这些年有些长进,但是对世间的东西还是有不熟的。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慕容庄会把自己怎么办。
到底她也没真的伤他性命,他也不会要她命的是吧。
哎哎哎,她现在都在想什么。
还在想活命。
这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
只要秦墨一不再府里,那么多生意项目,需要签批处理。
长此下去,生意也会受损的。
头疼,真是头疼。
靠那年妃延来救自己,只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就这样想着,头痛郁结,秦墨觉得太阳穴都阵阵的胀痛起来。
如此,手揉在太阳穴上,不争气的,干脆倒过去睡了。
*
秦墨再起来,已经是半夜,被肚子给饿醒的。
其实今天的年妃延在郡王府上做客心中也是十分不安稳的,他担心秦墨安危,又觉得秦墨不是那这慕容两兄妹印象里感受的那种坏人,但是,如此他还是帮不上忙。
年家和慕容家在朝廷上政治立场一致,从祖辈开始,就有一起共事儿过的。
而这年妃延年纪轻轻就官拜御史大人,官居从二品,自然是圣上眼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人为人谦和,风流儒雅,丝毫在同僚下属面前不摆官架子,在朝廷中,是受到大臣们一致好评。
而这次赈灾,又要治理地区瘟疫的事儿,同行都不愿亲自前往,毕竟这瘟疫是要人命的,只有这年大人主动请缨,于是圣上给他亲自加官,又做御史,才派到这里来了,之前,他不过也就是户部侍郎,皇上看他祖上荫封,中进士时年纪还小,就让他做了侍郎一职,而现在提做都察院御史,恰好这次代行皇帝之职,来参考下面的民生。
年家祖上也是官至太子太保,所以跟皇家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