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又挣脱开他的怀抱,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为什么从我进门都现在,他一直都躺在床上?
萧禹行沉默不语,我顿时慌了:“你、你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我伸手就想在他身上左右检查,心中慌乱地直掉眼泪。
我一直以为我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成长了许多,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了。
但是当我真正又面临恐慌时,这种巨大的无助感又席卷了我。
“不严重,”萧禹行难得温柔地搂我入怀,“你不必担心我。”
我却敏锐觉得他对我隐瞒了什么,我问他:“你……你对我说实话,你的伤是怎么受的?还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景逸有问题?”
如果不是知道景逸有问题,他为什么要隔开景逸,甚至设下了三重结界?
“还有还有,”我继续追问,“你让他们把我带到冥界来是为了什么?”
“唔……”
我还想继续说话,萧禹行却已经稳住了我的双唇。
他一如往常一般慢条斯理的诱我起舞,温柔又强硬,我想要抵抗,却又节节败退。
今天他口中的津液格外甘甜,气息也格外迷人,让我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
最后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早已不知今夕何夕,更别提刚才那一肚子的问题了。
不知为什么,我越是被他亲吻我的眼皮就愈发沉重,迷迷糊糊间我好像被萧禹行抱到了哪里,他把我放在一张黑玉雕成的床上……
黑玉雕成的床!
我的脑子猛然惊醒:这张床不是只能够睡死人吗!
萧禹行为什么把我放到了这张床上!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萧禹行轻柔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我又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还挺敏锐,”我似乎听到了萧禹行轻笑一声,随即我的眼皮就沉沉合上了,“睡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