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足足开了有三个小时,甄影喝了几杯咖啡难掩睡意,原想和陈叠说明天有戏,放众人回去休息,精神饱满才有力气干活。可她一张嘴,发现她的嗓音因为昏昏欲睡的缘故越发娇糯,这时张口像自己是在和陈叠撒娇一样,只能作罢。会议上,陈叠见对座的甄影以手托腮,眼儿半眯像差点瞌睡的猫儿,他现在以折磨她为乐,想着她睡意上头,她和谭全雨今晚想做些什么应该不成,只是陈叠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她和谭全雨是夫妻,哪怕今晚做不成还有许许多多晚是成的,何必害人害己。随着陈叠文件一合,会议结束,甄影撩了撩长发往外走,今晚自己应该没力气再换上那套冗杂的宫装扮皇后了。套房里,看完资料的谭全雨抬手看腕表,已是夜里十一点,他担忧甄影要去找她,没想到刚出房门,看见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出来的甄影和陈叠并肩而行,有说有笑。二人走来,看见房间前的谭全雨,狭长的凤眼睨着二人,站在那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等到甄影走近时,谭全雨宣示主权一样地揽住她的腰肢,和她耳语时男人的下颌线条优越,“还知道回来?”甄影知道他吃醋,轻轻推搡他的胸膛,“呀,有事嘛~”陈叠见二人互动,心内的妒火醋意像巫婆熬的墨绿色汤汁酸烫得冒泡,他敛了和甄影并肩而行的笑意,强颜欢笑,“好啦,送你回房,功成身退。”他不忘嘱托甄影,“今晚早点睡,明天的戏很重要。”陈叠心想如果明天甄影见到大改过的剧本,王耕月和太监的吻戏床戏香艳劲爆,太监的演员就是他,她应该就不像今晚对他这么和颜悦色了,不过又何妨?就许姓谭的碰她睡她,就不许他睡她一回,留点影像传世?甄影不知道陈叠的阴谋,被谭全雨揽着,她还往正妒火中烧的谭全雨心头添上一把火,“陈导,拜拜~”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谭全雨兴师问罪,他点着甄影,语气稍冷,“他都走了,没必要笑得这么灿烂,看两个男人为你明争暗斗很开心?”女人就是这样,看见爱的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会掩饰不住的开心,证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是怕自己被抢走的。“不是吧?“甄影在他面前捧着脸,笑时苹果肌微鼓,满面娇憨,“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么?”谭全雨心头酸胀得不成样子,他想亲她,甄影偏头躲开了,睇他的目光灼灼,“我只在乎你,别人我都不在乎。”谭全雨把甄影推在床上,自己从容不迫屈起一条腿抵在她微分的双腿间,“我还没审你,怎么和陈叠开个会开这么久?”甄影娇慵地和他撒娇,“你在吃醋呀?”她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这个姿势好,直接做吧。我好累,不想换宫装。”甄影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配上她妩媚丰润的卷发,堪称活色生香,“全雨,我好累,你少些折腾我。刚刚看我和他一起,你那死样子像要杀人似的。”谭全雨抱她在怀里亲,甄影因为不适在那乱扭,他摁住她,“别动。”老夫老妻做起这事来很有默契,甄影要他轻点,“被你捏爆了……”看到她和陈叠言笑晏晏那幕让谭全雨翻江倒海,一方面知道甄影性子贞烈,她不会和陈叠再有牵扯,一方面心想她和陈叠朝夕相处哪怕没有首尾,也足以把他逼成妒夫,醋意滔天胡思乱想。谭全雨把甄影抵在床面上慢慢折磨,他粗声粗气的,“我不都杀人了吗,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你这人……小心眼。”甄影虽然这么说,却为他动情,为他疯狂,眼神痴迷地去吻他,“我好想你呀,你好帅呀。”……这晚,谭全雨在酒店走廊里见甄影和陈叠款款行来,踏着高跟鞋的她双腿曼妙,和他有说有笑,睇人三分媚,加上白天她演戏,陈叠在小电视后痴迷又欣赏神色,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这是长租套房,酒店方没在床头备安全套,谭全雨压着甄影,她娇声颤颤,眉眼媚丽,像盛开的娇艳牡丹,惹得他更加爱怜她,抵着她哄着她。说话时她眼儿涣散,无力地说些软话哄他是最讨谭全雨喜欢的,亲吻她的唇。做了三次,面对面时谭全雨拍了一下甄影的屁股,对她说宝贝屁股抬高些。结束的时候,她妩媚的眼儿半眯,说要喝水还撒娇要抱抱。夫妇小别胜新婚,战况激烈,谭全雨早上初醒,他的行李不多,要打车去机场回福州,床上甄影醒时睡眼惺忪,看他站在床边穿衣,她唔了一声,叫他的名字,让他去楼下药店买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