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安她如果看见了,她那么喜欢的世子变成这样,真的会高兴吗?
这一天,世子很夜才回来,夜得萧柔已经睡下了,又不得不被他叫醒前来伺候。
“奴婢见过世子,”她声音慵懒沙哑,嘴角还有可疑的水痕,见崔燕恒一直目光不善地盯着她,她才慌乱地用手背擦擦,
“世子不是说今天衙门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吗?怎么还回来?”
他见她一脸困意,颇是不喜,“我有说过不回来吗?还有,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要你每天在此候着,再晚也得候着,你听进去了吗?”
“过来。”
萧柔此时睡意散去一些,面对他伸来的手,下意识抗拒起来。
这人是怎么一回事啊?以前她还是萧家姑娘时,可时常听说他工作忙起来十天半月地经常宿在衙门,可如今她看却不是这样。
刚才她一路过来时曾看了一眼摆在次间的夜漏,都三更时分了,再有不到两个时辰他就得赶往皇宫上朝,难道就特地为了赶回来折辱她吗?
是不是有毛病?
见她还不曾动,他开始不耐烦,“不过来是要我过去吗?”
萧柔看了一眼自己身处的位置,外边就是守夜的小厮,于是她赶紧步入里间,把帘子拉上。
崔燕恒拉着她就把她推到墙壁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亲着亲着,她已经躺倒了他平时作画的案几上了。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何格外狠戾,比平时咬得还要疼,嘴皮都破了好几处了,他都不肯收手,牙齿磕得响,舌尖直抵喉。
“世子。。。世子够了。。。”她哭着,“舌头。。。舌头破了。。。”
姑娘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崔燕恒渐渐拉回理智,此时他的手正搁在她襟口,差点就想撩开,他吓得赶紧将她连人带案推开。
萧柔便扎扎实实摔在地上,腰磕在案几腿,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世子你。。。”她疼得泌出泪,扶着腰。
世子慌急地走过来,她以为他要拉她一把,遂朝他伸手。
不料,他神色凝重,大步越过她,捡起地上掉落的画卷,颇为爱惜地用衣袖拂去上方的尘。
萧柔:“。。。。。。”
整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