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解相思也就不觉得自己太罪恶了。
唐叔虞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便开始下床练习走路了。
解相思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累了,她给他按摩;他渴了,她给他喂水;
他沮丧时,她会给他讲冷笑话,逗他开心。
三个月后,唐叔虞顺利地出了院。在唐母的威胁恐吓下,最后还是回了部队大院进行疗养。
解相思自然是跟着的,到了晚上,她被安排在了佣人的房间里,跟陈妈挤一张床。
唐叔虞却有异议了:“陈妈,把被子搬我屋里,她晚上跟我一起。”
这话一出,全屋子的人瞬间就缄默了,也包括解相思。
见所有人全都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自己,唐叔虞面不改色地解释道。
“我行动不便,晚上需要人照顾。”
唐母听后觉得在理,但是面色仍旧有些不悦。
“你屋里只有一张床!你打算,怎么睡?”
唐叔虞明白老妈在担心什么,于是笑道。
“今晚先将就一晚,明天给她买张折叠床搁屋里。”
唐母正要妥协,唐父却义正言辞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荒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话!今晚,我跟你一个屋!”
唐叔虞一听,赶紧给老妈使眼色。
唐母立刻朝唐父开炮。
“你在这里瞎起什么哄!明儿你就要回部队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再说了,你个大老爷们,睡觉时雷打不动的,宝宝能叫醒你?”
解相思被‘宝宝’这个称呼雷的是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