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之姿,便是如此。
可这话说得,更让耶律烈心生疑惑。
难道真是他想太多?
这男人对小娇娇并无半分爱意?
否则哪个男人,能对这喜欢的女子,说出这番调侃的话?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打王爷亲自将我送出大夏的那一刻起,就是注定的结果。”
无论这摄政王对小公主存了什么心思,他做海王,把小公主当鱼养的记忆,可不是假的。
利用了小公主,也不是假的。
云初暖对他,没有半分好印象。
即便是这张脸美得惊天动地,但是长在这个人身上,都令她心生厌恶。
嬴策远远地望着一袭红装的明媚少女。
她眼中的疏离冷漠,以及那嫌弃憎恶,被他清清楚楚地瞧在眼中。
无人看到,宽大的衣袖下,那紧握的拳头在颤抖。
他亲自送的……
亲自……
男人笑容温和,不见半分恼怒之色,“是我多嘴了,小七不欢迎皇叔到家中做客?”
按理说,再见到心上人,即便是再恨,也不会有如此漠视的表现。
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也不介怀。
云初暖皱着眉头,总觉得这摄政王有些奇怪。
在小公主记忆中的他,也是这般温和有礼,只是在他温和的外表下,是疏离,是冷漠,全无半分感情所言。
仿若小公主就只是一颗棋子,是他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死物。
但此时的他……
云初暖说不上来,只觉得怪异。
这样的嬴策,甚至让她觉得,是不是误读了小公主的记忆?
这位大夏国的摄政王,对小公主就是长辈对待小辈那般,对于她的倾慕,只是不知该怎样拒绝,毕竟他如此温和。
所以,他为了打消小公主的沉迷眷恋,才狠下心将她送到边辽和亲?
可在路上那封互诉衷肠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初暖真的看不懂了……
就在这时,软软的小手,被粗粝的指腹轻轻一捏。
她回过神来,便听见身边的男人也是勾唇微笑,“怎么会?王爷远道而来,肯在将军府落脚,是本将军与夫人的荣幸,对吧,暖暖?”
云初暖:“!”
捏妈!
见鬼了!
一个摄政王不正常已经很让她怀疑人生了!
怎么她夫君,也忽然变得文绉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