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就偷亲一下,回味下当时的感觉。
文汐宁心里这么想着,人却已经先一步倾了下去。
蜻蜓点水般在北堂朔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飞快地离开。
偷香得逞的文汐宁摸着自己的嘴唇吃吃笑着,一脸的满足。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奇妙,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她窃喜不已。
怪不得那个裴敏儿会试图以这么卑鄙的方式来得到所爱之人。
现在想来,情有可原。
文汐宁想的太过于投入,却没注意到下面的北堂朔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双黑眸带着初醒的迷离朦胧,就那么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哎,真是让我失望啊。”
一声轻叹将文汐宁的思绪拉回,这才发现北堂朔居然已经醒了,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由得问道:
“你失望什么啊?”
北堂朔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那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唇瓣,邪邪的勾唇一笑。
看着他的动作,文汐宁立刻想起了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居然被发现了……
就在她尴尬不已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北堂朔充满魅惑的声音:
“娘子,要不要为夫的教教你,什么才是正确的动作。”
话音刚落,文汐宁的手就被一把拉住,一个巧妙的轻扯,她整个人就趴在了北堂朔的身上。
“停!”一手撑在北堂朔的胸前,一手抵住了他的下巴,文汐宁大声喝道:
“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北堂朔没有放手,只是笑着道:
“可是我觉得,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在关键时刻居然被人给偷袭了,那颈间的酸麻感,很显然是沐离风的银针所致,这个臭小子,真的是不想活了。
“北堂朔!”
文汐宁怒了,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是药性没除干净吗?
她要跟说正经事好不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见文汐宁有发火的前兆,北堂朔也很识相的放开了手,他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文汐宁站起身,理了理微皱的衣服,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将裴敏儿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文汐宁的叙述,北堂朔脸上的笑容不再,神情冷凝地道:
“我是看在老师的面上,才对她平时的作为不予理睬,却不料她会这么过分,居然想出这样的卑鄙手段。”
“谁叫某人蓝颜祸水呢。”
文汐宁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却刚刚好被北堂朔给听到,顿时一脸的哭笑不得。
他想了想,继续道:
“只是……虽然裴敏儿的嫌疑最大,但是秋儿的举动也很是奇怪,我记得她给我倒茶的时候,曾经犹豫过,还说要将茶水换掉,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