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潘接着说:“后来有女人的歌声传过来,帝江就突然很慌张,说这女人的声音就跟当初倏忽的凿子一样让他感到害怕。”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是歌声还是说话声?”
慕容说:“是歌声,但是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
晓军道:“于是他就把我们全放行了,所以你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问脏脖子呢?
晓军沉默了一会儿,说:“他现在很好,也很快乐。”
他不再说什么,往前走去。
我们在后面默默跟着。
这洞穴又慢慢收缩,渐渐仅容数人。再行进一会儿,洞口居然有亮光。众人大喜,加快脚步,晓军第一个钻出洞口。众人鱼贯而出,都一起呆住了。
我们站在一个方圆十数米的平台上,却依然在山体内部。
更糟的是,前面被万丈悬崖生生断开,无路可去;对面的悬崖相对处也有平台,平台亦有一洞,却距离百十米,遥遥相望。
众人默然,如坠死地,如冰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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