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拿了这些东西,自己可不得上门再谢过,顺便探望探望病人嘛。
人走了,陆霜衣也懒得端着贵女的姿态了。
将册子随手丢在一旁的茶几上,一屁股坐在了八仙椅上,瞧着依旧看着自己的相爷,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说说吧?这出去了一天,我们的陆太后怎么跟瑾王勾搭上了,厉害啊!”
陆相这话说的有些隔岸观火的意思。
陆霜衣不由再次赏了他一个白眼,连眼神都微眯起来,叫他少在自己面前装相。
“得了吧,陆相爷。我身边那些暗卫什么没给你说,我做的哪件事你又不知道了?少在那拐弯抹角了,演给谁看喃。”
陆岐山一脸的笑意的点头应着,可看着陆霜衣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信对方。
“要是不想瞒我,你杀我的人作什么?”
果然啊,有些事,虽迟但到喃。
这事瞒不过陆相,陆霜衣不怕陆相盘问,相反的,她还就怕他不问喃。
陆霜衣一个挑眉望了过去。
“怎么?除了暗卫,你还按了其他人盯着我?你说你搞那些作什么,你问我答就是了,哀家还能瞒你不成?哀家就是不想让人瞧见我跟瑾王惹上关系,你还巴巴的派人把消息往外传?我叫万鬼楼做事那可是花了大把银子的,这给了银子还杀的是自家兄弟!陆相爷,你瞧瞧这都干得什么破事!”
这倒打一耙的功底,陆霜衣从来都是信手拈来。
陆相爷被她的话气的一噎,一时还真没找到反驳的话。
得,跟着逆子斗嘴就没个好的,他真怕自己有一天活活气死了!
陆岐山:“杀了老夫的人,还是老夫的错了?!你这逆子给老夫滚远些,再叫老夫见到你我劈死你这兔崽子!”
陆霜衣一脸嫌弃的站起身,抚了抚衣衫的褶皱,转身走了两步。
“劈我?容哀家提醒您一声,御赐的绿水剑在我这,那玩意儿我斩陆相爷您,才是妥妥的无罪!”
陆相恶龙咆哮,“你给老夫滚!”
陆霜衣回手掏过桌上礼单走的一个潇洒。
既然挨了怀疑,这钱当然得揣进自己兜里才是正义喃。
看着陆霜衣的背影,本还暴怒的相爷却静静的坐了下来。
一声低叹后,他只能道上一声冤孽。
陆霜衣从没问过她死后的事。
陆相不知道她是觉得没必要知道,还是害怕知道。
一个未主动问过,一个也未主动讲过,所有事犹如一个秘密,沉在了湖底。
当年,陆太后暴毙于慈元宫,被幸宗穆玄礼秘不发丧,只一口薄棺安置在宫中停灵。
仲夏之月,那场暴雨犹如天漏一般,下了整整十天。
幸宗以为没了陆霜衣的把持,整个朝堂就归为了他的掌控,只可惜,所有的事他都想的太过简单。
朝臣不服,边关动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