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相同的情况,谁赢?”
“庄家赢。”
“输赢几倍?”
“最少五倍,庄家赢,闲家付庄家压进筹码池的五倍资金,庄家输,付闲家筹码池五倍资金。”
“一把最少是?”
“低于十万我不玩,你也看到了,想速战速决帮助你的朋友,就得尽快将我手里的筹码都赢走。”
薄菀与塞西莉亚一问一答完,面色有些怔怔,这副犹豫、胆怯的模样让周围的群众有些看不下去,当即有赌-瘾上头的老手对周寄思自荐:
“美女,你这朋友不行啊,赌桌上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么你把钱给我,我帮你赢吧?”
“我今天手气不错的,美女看我!”
“老板!爸爸!”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周寄思笑骂了他们一声:“滚,我的钱,输也要输在我认识的人手里。”
比大小用到的麻将牌太小,只由赌场这边的荷官手动码牌。
漂亮的女荷官化着浓妆,袖子卷到手肘,向众人展示了自己干净的手心,搓牌、码牌,随后给她们俩各推了两张牌。
翻牌之前需要下注。
按照规则,她俩一注就是十万。
等到看过牌面之后,还可以选择加注,第一轮的庄家是塞西莉亚,她已经提前观察过了薄菀今天的状态。
没有戴隐形眼镜。
周寄思也不在她身边。
既不能透视麻将,也不能跟赌场联合作弊……方才荷官的动作她已经看过了,手脚很干净。
做了夸张美甲的女人尾指在桌角轻轻弹动着,没什么规律,甲片上还用一颗颗细小水晶做点缀,她身上每一个细节都体现对钱财的挥霍。
她并没有将麻将牌翻过来,只是用拇指在牌底下轻微掠过,就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六筒,九筒。
薄菀盯着她的动作,似是不解她怎么不把麻将翻过来,于是也没翻麻将,用手搓了搓,拇指转了一圈又一圈,神情还透露着迷茫。
她仿佛以为这牌就是不能翻开来看的。
塞西莉亚如今摸不清她的底细,先不为所动。
等到薄菀翻开牌。
两张一筒。
是最小的对子。
但也比对面的六九筒单牌要大。
塞西莉亚是庄家,神情淡淡地看荷官从这边拨出五十万到薄菀那里,好像喝了一杯寡淡的开水,没觉出一点意思,面无表情地让荷官再发两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