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眠磕磕巴巴,江风询问道:“怎么了?”
“山脉的雪狼繁多,而且腹地还有一只雪狼王。”苏眠解释道。
“怕他作甚?我刚入八品,正愁没有什么机会磨炼剑意,就算再不济凭借我这身好根骨一脚一个还是没有问题的。”江风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表情。
“你这身子骨刚好够那群小狼磨炼牙口的,甚至都喂不饱他们。曾经有个四品剑客进去都没能出来,那群雪狼聪明的很,要么蜂拥而上,要么把你耗的筋疲力竭再与你正面战斗。”
她认为江风去了和送死没什么区别,所以在尽力劝阻江风不要去。
但江风是那种怂包吗?显然不是!有陈许叔那个工具人不用白不用。我有许叔我怕啥,他乱杀,我给他喊加油!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即使打不过我还有帮手,二品境界的够吗?”
苏眠稍有迟疑的点点头:“应该可以。”
“我和许叔嘎嘎乱杀!”
“什么是嘎嘎乱杀?”苏眠不解问道。
“就是许叔负责喊加油,我负责乱杀雪狼。”
“你是不是说反了?你才刚入八品,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看不起谁呢?”
“你!”
。。。。。。
一番斗嘴过后,江风离开了苏府,回到住地找许文秀商量此事,许文秀也是个老实人,答应的非常干脆,毕竟事情关乎他家殿下。
苏眠在江风走后也是不顾他哥哥反对,铁了心要明日带江风去山脉,当哥的也管不住她,听到有二品剑客许文秀一同前往才放下心来。
夕阳渐下,月色渐起。
苏府外,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戴着面具,悄悄摸摸来到一处小巷内,从怀中拿过一封信塞进了一处墙角。
黑袍男子转身离开后,墙角的信封也随之消失。。。。。。
离州与玄州交界处。
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敲打着晶莹的汉白玉,淡淡的月色照耀在银白色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轱辘印。马车四面皆是用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黄色的绉纱遮挡,使得车外之人无法一探究竟车内的华丽。马背上套着的马鞍与盔甲皆为金黄色,显得尤为高贵,这般豪华的马车内自然是少不了儒术的加持。
马车前面是两名境界非凡的高手,后面跟着的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人均一匹金色盔甲的战马,战力且都不俗,这等配置你说里面坐着的是皇帝我都信。
“到哪儿了?”车中静坐的人问道。
“回丞相,已到玄州边界,按照现在的速度一刻也不停歇,再过一日便可赶到宁城!”架着马车的是一位粗犷的汉子。
“嗯,今日天色已晚,找个地方修整一晚,明日养足精神继续出发,后面还有大事等着你们做。”坐在车中的秦起闭目养神。
“是,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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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岁日苏总督罕见的不在家中,这让苏愁有些焦急,一定是有些大事要发生,他父亲没打算告诉他们。
苏眠还是个孩子,明争暗斗这些东西她一窍不通,只是她也觉得父亲有点反常,今日招亲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在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从小兄妹二人和他们父亲生活在一起比较多,在苏眠小的时候母亲因重病去世了,药医给的出的诊断是中毒,这么些年也未曾查出是何毒,这就是苏愁为何常年奔波在外的原因,那种奇毒别说解药了,就连毒的原料都未必可以找出来,或许只有见多识广的吴几道与医圣琼华才知道,但医圣常年行踪飘忽不定,见他得随缘,没有缘分就是你命该绝。
“陈老,我父亲为何还不回来?”陈书宝刚进屋,就见到与平常不同的苏愁在屋内来回走动,他今日回来一个是为了苏眠的亲事,另外一个就是他母亲当年中的毒有了些眉目。
陈书宝面带微笑的回他:“苏总督自然有正式要忙,大少爷还请放心,喝杯茶水耐心等待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