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苏郁和谢九娘的往事,如今谢九娘攀上了小王爷这根金枝丫,现在传的整个盛京城沸沸扬扬,就算是苏郁即将要娶公主殿下了,可是内心的占有欲还在隐隐作祟,终是忍不住来了鸳鸯楼寻九娘。
没想到之前对他客气的鸳鸯楼小厮却对他不理不睬,甚至都不愿意放他进去。
等到九娘出来后,苏郁的怒意已经达到了最高点,直接上前死死抓住九娘的手腕:“谢九娘,你就是这么如此迫不及待吗?我说过我娶公主是迫不得已,我愿意在娶了公主之后为你赎身,纳你入府,可是你怎么就偏偏看上那么一个病秧子?就是因为他王爷的身份?”
“苏郁,你给我松手!”
苏郁一个文弱书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拉扯的九娘疼的倒吸一口气,可是男女力气差异实在是过大,所以她也无法挣脱开来。
旁边路过的人已经斜眼看了过来,九娘怕外面再有什么传言,与她和苏郁无益,于是变把苏郁放进了鸳鸯楼中。
等入了九娘的闺房,苏郁一眼就瞥见了桌上的玉佩。
那块玉佩是盛子阳离开之前赠予九娘的,还告知九娘如果将来遇到什么棘手之事,就可以靠着这玉佩来王爷府找他,他定然会应下。
因着玉佩太过于珍贵,所以九娘让荣醉去寻一个玉妆屉来好生安放,可还没等到荣醉寻到妆屉,苏郁就找上门了,九娘匆匆离开时忘记收好这枚玉佩了。
“谢九娘,你就这么下。贱吗?你和盛子阳私相授受,完全不顾自己的名节和清誉,难道攀上荣华富贵就这么开心吗?”
苏郁气的快要发疯了,说起话来也是口不择言,他本来只是想过来了解真相的,但当他一想起来昨夜盛子阳就宿在这房中,甚至可能和九娘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九娘冷着脸看向他:“驸马爷何出此言?九娘本就是花魁之身,还有何清誉可言?驸马爷如今一大早就来鸳鸯楼,公主殿下可知晓?”
“九娘,难道你如今不愿意做我的妾室,反而要入王府为妾?”
九娘实在是听不得他继续胡言乱语,也懒得多费口舌和他周旋,看着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如今一口一个妾室的说着,她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干脆就让人把他给打了出去。
被推搡出了鸳鸯楼的苏郁站在九娘的窗下迟迟不肯离开,还准备破口大骂时,九娘从窗口处猛地泼下一盆冷水:“苏郁,今日我的处境都是当初为了你,你是最无权利说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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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们二人在街上流浪了许久,日日食不果腹,甚至连苏郁去书院的钱都没有,如果继续下去,苏郁就会失去考得功名的资格的。
为了养活两个人,也是为了苏郁未来的地位,九娘让苏郁在破庙中温书,她打算上街寻找一处生计,她不相信凭借自己的双手无法在盛京城中找到一个能够养活他们二人的法子。
可在渔村生活惯了的九娘一上街就被各种繁华的场面迷得乱了眼,完全不知道该去何处找寻活计,等她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忽然摔倒在她面前。
心善的九娘连忙上前搀扶起贵妇人,关心的问道:“您没事吧?”
“无妨,无妨,就是刚刚腿脚忽然不听使唤了,才不小心摔倒的,谢谢姑娘了!姑娘你是个善心的好人。”贵妇人亲密的拉着九娘的手,口中不停的夸赞:“刚刚看姑娘似是在寻找什么?可是有难处需要帮助?”
九娘被夸的脸红:“夫人您过誉了,我哪里是个什么善心的好人,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小女子刚来盛京城中无依无靠,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