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刚才说什么了?”程默一皱眉,“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他才不会完全排斥这样的场合,只不过是带着观察者的眼神,观看这人世间的百态而已。
他纯粹不喜欢,太恶心。
程默牵着“锦云”的手,走了下来,随即就松开了。
“我们可以合伙办一家药厂,其实就是进口药物到了上海再进行封装,我们可以用进口原料的方式,让药物以合法的身份进来……”程默解释道。
跳舞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并不是必需品,而且若非必要,他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
而且如果能够开辟一条药品渠道的话,他就能给组织上源源不断的供应上伤病员急需的药品了。
“我在租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还有你们二位嘛。”
安德洛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后三人相视哈哈一笑,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恭喜伱,又破了一个案子。”
安德洛夫表情很精彩,因为麦凯恩就端着酒杯站在程默身后,那句话,他自然听到了。
“你忘了,我们三个在香港特训的时候,你跟我说过家里有个什么亲戚在医药公司做高管,有海外出口的资格。”程默道,“不过,走正规渠道,那肯定赚不了多少,所以,咱们得走私。”
“程,你刚才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麦凯恩一本正经说道。
“程,背后说人坏话不是绅士所为。”
“谢谢。”
掌声如雷鸣一般从这间小舞厅内响起,所有人都被程默跟南田云子这一曲舞给惊艳了。
“没问题,不过,大萝卜,你这样不是个事儿,我有个赚钱的法子,就看你敢不敢干?”程默忽然灵机一动。
“说的也是,这些人太猖狂了,是应该该他们一个教训,杀杀他们的威风。”安德洛夫道,“但是日本人那边,你可要小心了,他们可比青帮流氓更难缠。”
“程,你这两个案子都得罪了人,以后可得小心了,那纪云清可是青帮的大哥,手底下可不少人,明着不敢拿你怎样,万一使阴招,你就麻烦了。”安德洛夫的白俄队就驻扎在胶州路,对沪西地面上的情况可以说相当了解。
但是走私风险很高,尤其是日本海军基本控制中国近海的航道,虽然欧美的货船进出自由,但日军时常骚扰西方的船只,甚至登船检查,是否有违禁物品。
侍者送上香槟。
诗人或许喜欢,当然作家需要生活,也应该尝试,不然,如何能从现实中汲取灵感?
“你怎么知道我有货源?”麦凯恩惊讶的一声。
“嗯,不过,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一次是他们先惹上我的,总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还做缩头乌龟吧,我好歹也是工部局警务处的探长,他们都敢这么搞我,还有他们不敢搞的人吗?”
“程,你跳的太好了,我都希望我成为一个女人,牵着你的手……”安德洛夫一脸陶醉的说道。
还有,他还想着借鸡生蛋,为以后新中国医药谋一点儿未来。
同时将安德洛夫和麦凯恩都拐上自己的利益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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