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筒為何厭惡原祈自己也不是很理解,只是原祈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禁忌,只要一提就炸毛,整個人異常得反常與不甘。
可無論怎麼套話,二筒至今始終不肯說清楚,總推託是秘密,他就不能再過問。
冰涼的飲料杯貼上騰岳炎的臉,童桐的嗓音換回他飄遠的思緒,「想甚麼?」
「沒甚麼,」騰岳炎笑了,「很不可思議的一年。」
「在為長一歲作心得感想麼?」老大說。
「真得很不可思議,我從沒想過能有今天」身邊站著心愛的人,一起過生日。
欲言又止地看著童桐,大夥兒都在他不能抱二筒,只能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
童桐將自己的飲料杯輕敲了下騰岳炎的杯口,「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男神,你喝飲料不是個事兒吧?」齊鴻看著童桐手裡捧的飲料杯嗤之以鼻。
「幹嘛呢,」騰岳炎趕緊阻止齊鴻瞎起鬨,「我家二筒不在外邊喝酒,要喝下次去他那間小公寓愛怎麼喝怎麼喝。」
「那吃完飯等等過去唄?」齊鴻說,「喝個酒還神神秘秘的。」
還不是他家二筒喝酒就非得果睡的破毛病,他怎麼可能讓二筒在宿舍果睡!作夢。
「想的可美了,還有人虎視眈眈在宿舍門口站崗呢,今年壓根兒就不能存有僥倖的心態,」阿鬼拉長臉哀怨,「再說了童芯宿舍裡的人肯定也會打小報告的。」
「少冤枉我,現在才沒有,多虧了鴻哥把廖嘉妮給搞定了,她都快忘記炎哥了好吧。」童芯說。
啥時換我搞定妳?阿鬼想問不敢問。
倏地,童桐涼涼地說了句,「作夢。」
頓時,阿鬼腦中閃過一陣激靈,吞了口口水坎坎坷坷地陪笑:「哥,你說啥呢?」
童桐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歪著腦袋極其親切地笑著,「你想啥我說啥唄!」
「我沒想啥啊」阿鬼心虛地說。
「我傻麼?」童桐反問,「你覺得我信麼?」
阿鬼:「」
「就你那點破事我還能不知道?三天後五千字敘述文記得給我哈。」
阿鬼再次無語,眼神卻不敢再對上童芯的,怕不用等三天後被扒皮,現在就能就地裁決了。
其實童桐還真不知道,就是給阿鬼下套罷了,光看他盯著芯芯發呆的模樣要說沒有誰信,誰知道本人反應比他想像得要大得多,那肯定是有鬼了,接下來就是等三天後看他會寫個啥鬼來。
除了阿鬼一頓飯吃下來大夥兒是高高興興的,直到離開時大夥兒突然尿遁的抽菸的一個一個有去無回,等到剩他倆人,童桐才驚覺事態不對。
「他們人呢?」
騰岳炎突然從後面抱住他,「讓他們都先去車上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