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苏文丰:“……”
人尽可夫是什么鬼!
他轻咳两声,虽然不知这丫头在搞什么,可既然有人状告钱老爷,便要将人带过来问话。
小衙役接到命令忙带了几个人去了钱府。
钱老爷两刻钟便过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个身材窈窕覆着面纱的女子。
二人给苏文丰行了个礼。
“不知大人传唤草民可是有要事?”
苏文丰将顾南烟告状的内容说了一遍。
钱老爷愤愤的道:“犬子确实是草民夫人所生,不知这位姑娘从哪听到的谣言,如此败坏我钱家。”
顾南烟闲闲道:“自然是有人告密。”
“那就请姑娘将那人请来,我要与他当面对峙!”
钱老爷一副受了冤屈的表情,脸都涨红了。
“何必这么麻烦。”顾南烟道。
“不是可以滴血认亲吗,把你家夫人请来,取一滴血验验不就好了?”
其实也不需要验血,生过孩子的和没生过的女人本就不一样,稍有点经验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钱老爷眼神闪了闪,脸色有些难看。
“内人刚刚出了月子,吹不了风的,姑娘若有什么不满直接找我便是,何必去为难一个妇人?”
这话是明显暗示,两人之间还有其它纠葛。
“老子啥时候说过对你只是不满而已?”
要不是在公堂上,得给她家大掌柜的表哥面子,早就揍得你哭爹喊娘了。
顾南烟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也别跟我在这扯些有的没的,既然钱夫人如比娇贵,不如让苏大人请一位大夫去钱府看看,是不是刚生过孩子一眼便能看出来。”
苏文丰觉得很有道理,而且顾南烟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便要吩咐手下去医馆请大夫。
钱老爷一下就急了,赶忙止住苏文丰的动作。
“大人赎罪,这件事是草民说谎了,但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大人听我解释。”
他定了定神,面上浮现出一抹悲痛。
“实不相瞒,这孩子确实不是草民正妻生的,而是草民最近新纳的妾室所出。”
钱老爷顿了顿,似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人想来也知道,草民一直无子,即便挣下万贯家财也无人继承,内人一直很愧疚,日日郁郁寡欢,忧思成疾。”
“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她的意思又纳了一房妾室,谁知没多久她就怀孕了。”
“内人很高兴,没了心结病也渐渐好了,只是草民觉得对妻子太过亏欠,便想着将孩子过到妻子名下,对外就说是她生的。”
说罢他无奈的看向顾南烟:“没想到竟有小人作祟,让顾姑娘误会了,实在是惭愧。”
钱老爷一番话说的有情有义,将堂上众人说的感慨万千。
顾南烟却嗤笑一声。
“是你生不了,你媳妇愧疚啥?她要是三年抱俩那才叫对不起你。”
钱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