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说到这个夭折的女孩两眼露出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悲伤,看来他们的感情很深的。
“她应该比朕大三四岁吧,那时候她有十岁了,有一次在宫里玩,她被朕不了心推进了湖水里,宫里的女官把她拽了上来,脱掉她的袜子和鞋时,朕看到她的一双脚心长着两颗月牙形状的红痣,好漂亮啊。”
“皇上是不是喜欢汉王的女儿?”看着皇上回忆往事一副陶醉的样子,问道。
“喜欢又怎样?红颜薄命啊。”崇祯叹了口气:“一定要尽快找到丢失的所有五块玉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落入别人的手。别兄想想,如果我们有了建文帝那些宝藏,我们就可以有钱练兵强国,大明就真的复兴有望了。”
“是,皇上,玉寒拼死也要找到玉牌,挖出居心叵测之人,稳固我大明江山。”
知道了玉牌的来历,也知道了为什么神笔书生会有那块玉狮,但此时无论怎么也不敢说自己身上也有一块玉牌,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头送到皇上的书桌上让皇上砍?安慰了皇上后,天色将暗,自己才从皇宫出来。
就在别玉寒为皇上丢失的玉牌而忙活时,听春楼的春雨楼里一张大床上,一男两女共盖着一张绣花锦被,正是梦如烟,玉玲珑和汉王之子。
“虽然没能趁清兵围城除掉朱由检,总算得到玉牌。他丢了玉牌必会大肆搜查,所以现在还不能交给父王,免得给父王带来麻烦。放在这里,等风声过了,再送往武昌。”梦如烟自床上坐起,拢了拢有点凌乱的秀发,美丽绝伦的脸上仍留着床第之乐的红晕。
“放在姐姐这里我们放心,任何人也不会想到东西会在姐姐这里。”仍然躺在朱由凌怀里的玉玲珑回道。
“另外,传令下去,立刻停止对别玉寒的追杀,不准伤他性命,违者格杀勿论。”
“为什么?”朱由凌腾得推开玉玲珑,坐了起来,他当着武林群雄的面伤在别玉寒的剑下,此仇不共戴天。
“你就是沉不住气,凌儿。”梦如烟回过身,伸出一直手摸了摸朱由凌的脸:“你想想,五块玉牌现在四块已经在我们手上了,就差当年放在侍卫首领神笔书生那里的那块玉狮了。二百年来我们世世代代苦苦寻找都没有神笔书生任何下落。”
“那和别玉寒有什么关系?”玉玲珑问道,不明白和杀别玉寒有什么关系。
“你们想想,别玉寒能学到神笔书生的点穴功夫,还有神笔书生的玉箫,那么他必定知道神笔书生的遗骨和遗物在哪里。以前我们无法收集到所有的玉牌,觉得对付朱由检有把握,也不需要玉牌来动用祖上留下的宝藏。但现在看,刺杀朱由检直接把父王捧上皇位并没有十分十的把握,而我们又得到了这两块玉牌,那么只要找到最后那块玉狮,我们就有了宝藏,既完成了祖上世代的愿望,又可在起兵时有钱招兵买马,而别玉寒就是唯一的线索,你说,凌儿,这别玉寒现在能不能死?”
“这,这…”
玉玲珑推了推朱由凌的胳膊。朱由凌叹口气:“好吧,大局为重,就让他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寄存几天吧。”
“这才是我的好凌哥哥。”玉玲珑在朱由凌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们两个今天就随李总兵回武昌,这样不会被人怀疑,向父王和母亲报告这个好消息。别玉寒就由姐姐来对付。”
“嗯,可又要好久见不着姐姐了。我会想姐姐的。”朱由凌说着一把把梦如烟搂在怀里,顺势把她和玉玲珑压在身下。
“主人回来了。”别玉寒刚到家,推开大门,一声问候,眼前一亮,一名十分漂亮的女子迎了上来,定睛一看却是一针。
只是今天的一针非常特别。长长的秀发齐齐向后梳起成一条长辫子盘在头上,上面斜插着两根凤凰形状的金属簪子,配着宽宽高高而明亮的脑门,显得非常简洁明快和靓丽。
身上穿的应该是他们朝鲜的服装吧,别玉寒想到,仔细观察。只见一针上身是一件白色长袖小短袄,数片红色的叶子像是落在白雪般地绣在袄上,点缀得恰如其分。绣着精美花边的短袄无扣,由两根紫色的丝绸带在胸前打了个个漂亮的蝴蝶结,丝带长长地飘扬着,让这简单的小短袄立刻变得绚丽多姿。深红色长长的高腰筒裙上细下宽,条条细纹幽上向下地逐渐散开地直达地上,盖上了脚,曲线中透露着直线美,更衬出一针的修长美丽,天生丽质。几种颜色的搭配更是自然协调,让整个装束透露着端庄娴雅,超世脱俗。
真是好一个美人胚子,朝鲜丽人!以往作为杀手,一针总是百变而不见真容。这几日跟了别玉寒显露真容后却是一个二八佳人,现在如此异族打扮更显其魅力,别玉寒立刻丹田升起一股热火。
“主人累了吧,一针准备好了晚餐,请主人入座。”
进到大厅,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精美的佳肴。这座宅子自己离京后一直由冷大人不时派人来打扫一下,父母来京后一直由皇上照料安排在东华门的别院里。自黄山神尼师徒等离了京,便只剩下一针和自己,于是邀一针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饭。
一针摊开宽大的裙摆,轻轻跪下,为主人递上筷子,斟满酒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主人辛苦了,喝杯酒吧,一针敬主人。”说着,将酒杯凑到红艳的唇前,一眼大眼美丽无邪地看著别玉寒。
“好,谢谢一针了。”看着眼前美女,别玉寒一饮而尽。
吃过饭,一针收拾了碗筷,不久进来:“主人跑了一天了,一针准备好了热水,请主人洗个澡,代会儿一针给主人拿捏拿捏,让主人解解乏。”
“不要老叫主人主人的,就叫别哥哥吧。”
“不,主人就是主人。”一针帮助别玉寒脱下衣服。
洗完澡,感觉舒服了许多,别玉寒披上一件一针为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柔软长袍,一裹,来到卧室。
“主人请趴在床上,一针为主人拿捏。”
别玉寒放松地趴在床上,一针把别玉寒的长袍褪到臀部,为其细心捏起胳膊和手来。
“一针,虽然高佟林是我杀的,你也不要为誓言所困,把自己当成别某的仆人,我可没福气享受你这个美女啊。”
“誓言只是一方面。一针自小就喜欢英雄,我爸当年就是朝鲜最有名的英雄。主人是大英雄,一针喜欢。”
“你在朝鲜还有亲人吗?你该回去和他们团聚才是,一个女孩子,不要这样流落江湖了,江湖很凶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