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云空白日都在学院,倒是不知晚上去了哪里。
孟攸想此,也没顾上浑身疼痛,擦汗间隙瞧云空一眼,气鼓鼓的瞪了下他:“你还知道回来?”
手帕布料柔软白皙,隔着一层布。
不同于她微黏又湿热的皮肤触感,他的指腹触感哪怕隔着层布料,也是泛着凉意的。
似刚伸进井水中,带着不同于长春宫的冷意。
孟攸睫毛一颤,她反应过来时,面颊通红,下意识的松开手,手帕彻底被云空捏住,他微垂着头,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他的影子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的时候。
孟攸恍然惊醒,
云空竟然长得如此高了。
她这些日子忙于练舞,确实没仔细注意到云空,更何况云空已然半月未见。
孟攸想此,又鼓了鼓面颊,她气鼓鼓道:“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他的指腹轻移。
孟攸忽觉有些痒,她的睫毛直颤,音调也提高了些:“云空,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她说着话的同时,直接伸手掰正云空的面颊,让云空直视着自己。
他的面颊也是冷的,像是刚冲了冰水。
孟攸仰面看着云空。
她忽觉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缠。
他的吐息好似就落在她的臂弯之上。
不同于他身上的冰冷,是灼热的。
孟攸的瞳孔瞪大,她下意识的松开手,掌背却被云空的掌骨按住。
掌心掌背全是冷意。
她愣了片刻,却见云空松开手。
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半跪在原地,视线低垂:
“主人,侍卫队有任务。”
小殿下虽受宠,但也不能莫名其妙的往侍卫队里面塞人,还是需要通过考核。
云空半跪在原地,抬眸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