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陆知意焦急喊道。
蒲公英咬完人嗖地跳到了陆知意怀里,生气地舔爪爪。
“哎哟,没事儿吧?”经理着急道,快步走到北极星跟前,“快快快,看看咬破没。”
“没事儿,”北极星拽起裤脚看了一眼。
蒲公英下嘴不重,估计就是想警告他,意思意思咬他一口,其实就没用力咬,甚至他都没感觉蒲公英咬上来了。
“没事儿就行,吓死我了,”经理松了口气,转头指了指蒲公英,“坏蛋。”
坏蛋眼神都懒得给他。
“哥哥对不起,”陆知意心都悬嗓子眼了,他打量着北极星的腿,确定蒲公英没把人咬破,才放下心来。
他拍了拍蒲公英的小脑袋:“怎么能咬人呢,你把人咬破了我们要赔钱的你知道吗,要赔钱给人家打针的,很贵呢。”
北极星:“···”
“嗷,”蒲公英仰起头,大眼睛里充满控诉,仿佛在说——他抢我床!
陆知意安抚地摸摸它头:“那也不能咬人啊。”
沙发上,林以忱被客厅里的动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掀了下眼皮,人在毯子里蒙着,半眯着眼呆了两秒,才感觉到了身边坐了个人···不是陆时晏。
陆时晏自从上次问过他用什么沐浴露之后,就和他换成了同款,他掀开毯子,视线扫过北极星的时候,坐起身穿拖鞋。
“双排吗?”北极星在他穿好拖鞋要抬脚走人的时候问。
“不了,下午陪我突击双排,”林以忱眉间带着倦意,往陆知意那儿看去,“知意没睡午觉?”
“正要睡,被蒲公英吵醒了,”陆知意抱着蒲公英走到他跟前。
“哥哥呢?”林以忱摸摸他的头。
“这儿呢,”陆时晏刚刷完题,打算过来睡会儿,视线扫过沙发上北极星的时候,挑了下眉稍,看林以忱,“没睡觉?”
“回屋睡,”林以忱说。
“走吧,咱也回屋睡午觉,”经理揽着陆知意小肩膀往楼梯口走。
“ti,”北极星还在沙发上坐着。
“嗯?”陆时晏视线越过林以忱,侧头看他。
“林以忱说下午和你双排?”北极星说。
“嗯,”陆时晏神色淡淡,面上没什么情绪。
“四排吧,”北极星说,“下午我队员练单排,我落单。”
陆时晏无所谓双排还是四排,看了眼林以忱:“想四排吗?”
“随便,”林以忱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