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忧难以掩饰的开心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沐以安的时候又有些担心:“书远不想让我担心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告诉我,但是越不说我反而越担心,我都好几个月没有看见泽渊了,以安你们都还好吗?”“阿姐别担心我们都很好,泽渊被皇上派遣出去做事了,我后日就出发去和他碰面,我们回来就一起来看阿姐。”沐以安微笑着对夏泽忧说。夏泽忧笑着点点头,林书远走过来,正巧看见,伸手搂了一下夏泽忧柔声说:“你看我说你还不相信,现在放心了吧!”“这大庭广众的,别闹!”夏泽忧推了林书远一下,眼里有些不好意思,林书远宠溺地笑着把手拿下来,示意自己很听话。“好了,不逗你了,这天风吹着还有些凉,你进里面休息会,一会吃饭了我叫你。”林书远看着夏泽忧说。夏泽忧知道他们肯定是有正事要说,于是应声说:“我去厨房做点糕点,以安喜欢吃甜食,等下再带点回去。”“谢谢阿姐。”沐以安笑着说完夏泽忧则笑着离开。“我们进去说。”夏泽忧离开后,林书远对沐以安说,沐以安点点头,跟着他进了书房,而林相已经在书房等着了。“方才老师走了以后皇上跟我说了让我领兵去南疆,并许诺我只要我凯旋归来就立我为太子。”沐以安说。“嗯,皇上终于是走到这一步了,泽渊铤而走险逼皇上这步棋还是下对了,以安你放心去吧,这件事泽渊已经计划好了,太子之位必定是你的。”林相看着沐以安说。“什么计划?”沐以安反问。“这计划你若想知道待你和夏泽渊见面后大可去问他,其实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让三皇子站到他这边的,毕竟太子让皇上失望还有三皇子。皇上是一个多么爱面子的人,他一直不承认你的身份就是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酒后乱性。”林相说着又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以前我还真不相信你们之间是真的,直到现在他能为你谋划至此也真是情深义重了。”沐以安吃完饭带着夏泽忧给的糕点就回了府,将头埋在被子里也几乎闻不到夏泽渊的味道了,辗转反侧心里想的难受,想你这圣旨自然是没宣完的,因为宣旨的人被直接打横抱起进了里屋。夏泽渊都来不及去锁门两人就抵着门吻着对方,唇齿相依,这一个多月的思念都藏在了这热切的吻里。沐以安伸手去扯夏泽渊的衣服,在无意碰撞的情况下伤口疼了一下让他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按住沐以安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等下,我们是不是要先去接个旨?”夏泽渊被沐以安盯得头皮发麻,只能讨好地转移话题说。“夏泽渊你居然不想抱我?”沐以安明显生气了,他瞪着夏泽渊,夏泽渊被沐以安瞪的有些心虚。“夏泽渊你受伤了?”沐以安说着便伸手不由分说的扒他衣服,“夏泽渊你要是在敢拦着试试!”夏泽渊不敢动了,沐以安解了他的上衣看见白色纱带不由地放轻了动作,夏泽渊感觉到他的不安,轻声哄着:“以安早就没事了,别担心,早就不疼了。”沐以安不理他解了他的绷带,半米长的伤口映入眼帘,伤口已经没有出血了正在结痂愈合,但是依旧看着触目惊心。沐以安指腹拂过,眼眶微红,他身上的伤也不少,但是没有一次像这个时候这么疼的。夏泽渊看着沐以安这模样心疼地厉害,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睛、鼻间和唇,柔声细语:“宝贝以安让我抱抱你吧,我好想你。”“我来。”沐以安说完没等夏泽渊反应就已经蹲了下来。夏泽渊舍不得从没让沐以安做过这事,沐以安第一次毫不技巧可言,就是凭借着本能弄着,直到他感觉它慢慢肿胀起来像是奖励和肯定一样让沐以安心中愉悦地直接将它han在口中模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