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叙本没有关注,她提起才抬眸往边缘看去:“说句实话,你问我这些,我第一反应是想答有的。”
苏恩幼微微讶异地扬眉。
“那?”
“但不得不说,恩幼,我本质确实是个只知道思考利益的商人,这些专业设计上的事,没有什么资格参与。”
这回答倒叫苏恩幼听笑了。
觉得他这人谦虚,也觉他这人貌似没有那么古板,起码还会开玩笑。
“说句实话,五哥,虽然说我和小时候变化很大,但在我看来,你和二十岁的时候差别也是很大。”
“是吗,比如?”
苏恩幼讲到这才忆起,自己对于他二十来岁的印象也仅次于那次他从西北专车送她回家,而且这段事情还是她最近听父亲说才记起来。
十二岁时的糗事了,她也不好提。
只能暂且装作打量他的,往他身上看了看。
三十岁男人的成熟,不是她在学校经常见的那些毛小子能比的。
苏恩幼:“比如,成熟。”
段淮叙:“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的时候很幼稚。”
“不,我可没那么说。”
苏恩幼要掩饰自己地裹着胳膊耸了下肩,看回前方:“说你成熟,但没讲幼稚,您可别把我的话偷换概念。”
段淮叙没与她争论,只发觉她耸肩这一细微动作。
小姑娘扎起的丸子头周围的碎发都被风吹得四散,他侧眸轻轻抬手示意秘书。
后边一直跟随同行的秘书立马往前把外套送上,恭敬说:“苏小姐,风大天冷,您可以加个衣。”
苏恩幼本在看景色,有一点冷但不是不能忍受,秘书忽然递衣时她怔一下。
这是段淮叙私人秘书,要做的事有许多。譬如上次送琵琶,再譬如这次陪同随行,为的也是老板包括其同行友人手边有什么事能立马添上办上,这是他的职责。
可苏恩幼充其量也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出门在外投简历不碰钉子也算好的了。
哪体会过这种待遇。
段淮叙说:“这外套是崭新的,我没穿过,只是今天出门临时拿的一件,你可以放心。”
她不是太冷,但当生人面前不好拒绝,也就接过拿手里:“谢谢。”
感受着手中来自高定外套的细腻质感,心里也不免感慨:他好绅士。
这是从那些毛头小子身上都感受不到的细节。
明明她只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却也能察觉到。
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细节行为总是加分。
她把衣服好好拿着,虚虚抱怀里,说:“说实话,小时候喊你五哥,那确实是有些不懂事的行为。后来又叫你叔叔,是我才搞懂我们两家的辈分,我认-->>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