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是一个严肃严格的领导。
只有一次,袁望带着她开完会,参加对方公司的应酬。
或许是因为想起了程锁锁,也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带出去的人,不应该轮到别人来欺负。
他低声对人说了一句,“你温总说你行,我觉得你也行,别太保守了,要是你大老板做生意也这么保守,南城早没这家公司了,怕什么,我兜底。”
他说的保守,并不是要求人多么翻开自己,而是让人别压抑了自己的狼性和天赋,温陌的公司,上上下下都应该有她的气性。
没想到这么一句话,真就解放了她的天性。
他是不敢想象公司进入年终总结的某一天,程锁锁会一声不响的回了南城,出现在公司楼下。
而他,十分狼狈的被姜桃扶着上了车,去了医院,完全没注意到路牌下那个他想又不敢打扰的女人。
袁望临近12点,因为胃炎进了医院,要不是姜桃还在,他就这么死在办公室都没人发现吧。
他挺感谢这个叫姜桃的实习生。
没想到第二天,程锁锁就出现在医院病房,怀里捧着一束一看就是医院门口那包装潦草的花束。
姜桃刚要走,走之前要把一切事宜安排妥当,那会正在给袁望调整靠垫高度。
从门口的位置看,两人交错的上半身仿佛热恋缠绵的情侣。
袁望触及到那眼含笑意的眼神,心脏被震颤了一瞬,不至于疼痛,但密密麻麻地让人忽视不了。
他咽了咽喉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很晚才下飞机,今天才有空去公司找温陌,听说你住院了,来看看。”
他把随手买来的花,随手搁置在床头柜,笑着跟站在一旁的漂亮女孩打招呼,还能戳肺管子的问一句,“袁总的小女朋友?”
听不出责备,没有吃醋嫉妒,完全是不着五六的调侃语气。
袁望真有点气,沉声喊了一句,“锁锁。”
这一声称呼,让站在一旁的女孩听懂了,问好,打了招呼,继续回去做社畜。
程锁锁见他绷着个脸还觉得挺好笑,“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