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乔予笙杏目圆睁,腹部像是有一束阴风鱼贯而入,随即恍然大悟,“原来你们……”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屋那道门,毫无先兆的被人拉开。
谈枭躯长的身影,犹如神邸,在那一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乔予笙听见自己的嗓音从喉底爆发而出,“怎么又是你?”
谈枭来到她身旁,阳光由百叶窗纷至沓来,尽数落到他脸上,越发显得,他一对茶色眸子,幽戾且高深莫测!
他唇弧浅翘,喊道,“予笙。”
乔予笙闻言,心头咚咚似被砸了两下。
“原来你和赵律师早就串通好的。”
男人靠近时,一道暗影压在她脸上,乔予笙鼻腔沉闷,换不过气。
有一种人,生就令人甘于服从的气场,不消言语,锋利的眉眼间也掼着窒息的压迫感。
谈枭就是这种人。
她单手支住桌案,“宋爷爷的遗嘱也是你做的手脚?”
“予笙,别把我想的这么恶劣。”他表情温和,神色捉摸不透,“这件事同我无关。”
乔予笙冷哼道,“谁知道。”
“亲笔遗嘱和口头录音,能造假吗?”
男人侧身斜倚着桌沿,他外套微敞,白色衬衫整整齐齐扎入裤腰内,亮在腰间的黑色爱马仕皮带分割出来的*,又长又直,上下的黄金比例,近乎种垂涎三尺的完美。
赵伟光适时退出办公室。
乔予笙紧咬下唇角,背部抵到棵两米高的盆栽树上,她抚顺脑后被叶子碰乱的马尾,强装镇定,“谈先生,你别再玩我了,算我求你,成吗?”
“玩你?”
男人噗嗤笑出声来,“我倒是想玩,你给吗?”
他咬横嚼字间,暧昧到极致。
乔予笙一时语塞。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如何招惹上这个人的,结婚证上,谈枭的住址在京城,天高皇帝远,她从未去过那种地方。
可他,却硬生生闯入她的生活。
乔予笙一眼望进他眸底,“谈先生,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
“我说过,要离婚,可以。”
男人笑下,咬字极轻,“把你的初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