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 回了房,塞楞额也由不得地疲累坐下,两指按压在鼻根处,这日子,真是一天过得比一天辛苦啊。还好,还有语儿陪在身旁,还有腹中的孩儿,一切的困难,为了他们,自己也该坚持下去。
想到这些,塞楞额糊成一团的脑子就有了几缕清明,心情也稍微舒畅了些,睁开眼,便看到语儿关好门后转身而来的身影。虽是只得几步的距离,在塞楞额眼里,仿佛就是一眼万年。
那一眼,遥远到当初小桥边初见面,远远一瞥,就把这个女子放进了自己心里。
“想什么呢?眼神都发直了。”盈盈走近,语儿有些撒娇地靠在塞楞额肩头,双手搭在他肩上。边说着,边就替他捏了起来。
“我的宝贝语儿,怎么能让你伺候我呢。快,快坐下,让为夫来服侍你才对。”被语儿软软糯糯的语气给迷醉了,直到那双柔荑按压在自己肩上,才发现自己的疏忽。
“我没你那么辛苦,你白日里要上朝,下了朝还要去暖风阁赴约。我可是在府里休息够了的。”被强迫着与他交换了位置,语儿也只得无奈听话地坐好,享受着那份特有的惬意。
嘴上这么说着,可塞楞额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多少,手上功夫不停,只是不时问她,力度如何。语儿也不再多做辩驳,由着他轻轻揉捏着自己的肩膀与脖颈。渐渐地,竟还真是有了些疲乏,语儿将身体卸了分力,朝身后靠了靠。
“嗯。。。”有些昏昏欲睡,忽而身体一激灵,语儿身子晃了晃。
迷糊地睁开眼,刚才那阵激流一闪而过,可语儿并不陌生,自打成婚以后,这种感觉,她就经历得越来越多。虽然许久不曾与塞楞额共赴云|雨,可有了身子的人,身体比往常敏感许多,有时候在床上相拥着,都时常会有这种触动。
“你使坏,对不对?”并没有抬头,语儿轻咬着下唇,脸上一丝红晕。
“语儿,我想你,好想你。”抚摸在语儿晶莹柔软耳垂上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本来按摩得好好的,也不知怎的,就揉捏起了这团让他爱不释手的柔软。
“臭流氓!”一直倚靠着的地方,渐渐在自己背脊住起了变化,虽然还穿着外衫,可语儿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身后的动静。那渐渐隆起的物什,让她顿时滚烫了脸颊。
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都要被烧成螃蟹了,语儿立刻使了些力,直起了身。用力呼吸了几口,撑着腰肢,站了起来。
“今夜里,我为你,可好?”想来若不是他实在忍得难受,也不会说出这般直白的话。
“恩,恩?”本能地应下语儿的话,可仔细一听,却又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那我先去沐浴,你等我。”说罢,语儿便前去开门召唤玉兰。
望着语儿的背影,塞楞额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话,难免有些害臊。虽然他们之间,亲密的事做了那么多回,早已熟悉得无须明说。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的,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呢?
的确,自从语儿有孕,他们就不曾有过夫妻生活,刚开始自己的确能完全忍住,可是抱着语儿日渐丰|满的身体,自己也忍耐得越来越艰难。
后来,便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勉强将这坎给跨了过去,却毕竟和语儿给的感觉不同。
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一时间开始全素食,难免有些寡然。语儿足够体贴,见自己隐忍得难受,便在那一夜拉住了正要起身的自己,羞涩之下,用她的手,让自己满足了一回。
原来同样是手,也能这样的不一样。而有一回,更夸张的竟是,语儿要俯身用嘴,让他给阻止了。虽然这种感觉他很想尝试,可毕竟语儿有了身子,一来活动起来实在不便,二来他知道,定是语儿为了让他舒坦,特意去了解的。不然按照语儿的性子,这事,她绝对不愿意。
明明还有两个月,就能熬过去了,再加上月子,也不过三四月光景,自己为何偏偏今夜有了那么强烈的*?塞楞额想不明白,也不愿过多纠结,语儿已去沐浴了,自己总不能干耗着,也不清理清理自己。
转身朝里屋走去,搓了把毛巾,将自己的脸和手洗了个彻彻底底。褪了外袍,又将中衣和里衣的纽扣逐一解开,凉水浸润过的毛巾抹擦在胸膛,竟震得他一阵战栗。擦完了上身,塞楞额瞧着自己的裤腰,盘算着,到底是事前洗呢,还是事后洗?
还没想好,语儿便推门而入,沐浴过后的她,皮肤水嫩光泽,红红的,带着阵阵水汽,犹如刚剥壳的鸡蛋。看得塞楞额喉头一阵咕咚,此时只剩单裤的下|身,更是毫无遮掩地有了反应。
今夜的语儿带着一丝特有的娇羞,犹如梦中仙子一般地朝自己走来。脸上的神情,仿佛让他回到了洞房花烛的那夜,那一晚,红盖头下的她,也是这般摄人心魄。
“语儿,你好美,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不等语儿走到跟前,塞楞额已是跨了两步上前,将妙人儿揽入怀里。
“如今这个样子,哪还称得上美的?瞧我这肚子,都大了一大圈了。”嘟着嘴,语儿竟然嫌弃起自己的圆桶腰身。
“语儿,无论你什么样子,都美!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好性|感!”孕妇心思敏感,塞楞额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深切体会到了,生怕她心里不痛快,他便也不吝啬于说些好听的。
“你净会哄我!”嘴上不信,可语儿却窝在他怀里笑得灿烂。
说罢,便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塞楞额的手滑下她肩膀,沿着身侧一路往下。温柔的手掌,描摹着她不同于从前的曲线,却带起她更甚从前的震颤。
背朝着自己的语儿,只给他看个侧面,却撩拨起强劲的欲|望,那因扭转而显得更为凸出的锁骨,还有刚才就一直让自己心猿意马的耳垂,都近在眼前。塞楞额缓缓低下头,轻轻含住语儿小巧的耳垂,将其包含住,却不动作。
语儿一震,往日里,她都是平躺着,而他也是吻过了自己面上的各处之后才会流连于此,今日竟单刀直入了。这一震,半眯着眼的塞楞额稍稍回过神,闻着语儿的发香,用舌头一寸寸的湿润着那一方软肉。
手已从腰间来到了圆润的臀,连续不断的滋补,让语儿的身子比过去丰腴了不少,而最能体现这进补效果的两处,被塞楞额的两只手牢牢占据着。一上一下,他张弛有度地揉捏,让语儿无法自拔。
少了最初的羞涩与生硬,语儿不再是从前那个木讷地躺着承受的女孩,在一次次的被塞楞额送上巅峰的日子里,她学会与他配合,学会了投入,也学会了享受。
这些日子里,她替塞楞额解决了问题,可她身体深处的叫嚣却一日强过一日,只是大夫的告诫声犹在耳:“夫人身子有些虚弱,即便足了三月,房|事还是尽量少些才好。”所以,她只能一直忍耐。
可尽量少些不是不能,偶尔放纵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此想着,语儿本开始紧绷的身体便又松软了下去。
考虑到语儿不宜久立,塞楞额便将她扶着走向了床边。正要扶她躺下,怎料她竟站着不动,眼神里迷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望着他,就这么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