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看她一下,刚才的反思都被扔到了脑后,实在是让她忍不住的逗他。
“阿渊怎么这么着急?累了?”
“奴没有,只是天色已晚,将军该歇息了。”
朝离伸手一把搂住了闻渊,二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一起。
闻渊的身体僵着,他的手紧张的无意识抓着她的衣服,咬着下唇没有抬头。
她果然是这个意思,毕竟自己如今只剩下这条命了,想活下去,总要付出些什么。
可是,他现在穿着太监服,太监怎么能人道。
还是,还是她有一些别的癖好。
他虽然身为傀儡皇帝,但当傀儡也不过两年时间,过去的那些年间他在宫中摸爬滚打的努力活下去。
见过不少的污秽事,那些人因为他是皇子而不敢动他,但是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有时候他恨自己是皇子,不能痛痛快快的活着;可有时候,他又不得不依附于这个身份,让他免于很多黑暗。
可那些,到底逃不掉,对吗?
闻渊眼中的光逐渐暗淡了下去,他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头勾起嘴角,手去解朝离的衣带。
“将军是要奴伺候您歇息吗?”
他的动作似是提线木偶,僵硬且难受。
朝离看着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这嘴又坏事了,她忘了现在的小猫很敏感,但又不敢在说些什么,怕他多想。
朝离制住他解衣服的手,触碰到他的手时,朝离明显的察觉到了她的手冰凉且在抖,知道自己这回是玩脱了,真的吓到了人,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只是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床榻上,“别怕,我不喜欢强迫人,只是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什么,前些天,我一不小心把那常抱的物什弄坏了,已经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朝离适时露出了失落且渴望的眼神,并将他弄乱的衣服整理好。
“可怜可怜我,阿渊,可以吗?拜托了。”
朝离放软声音,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闻渊莫名的觉得此时的画风有些轻奇,他面前的人是谁?罗风国的玉面将军。
他现在是何人?是昭莲国的宫人,是俘虏。
她现在的这个态度可不像是对一个俘虏的态度,倒像是对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态度。
闻渊看着她没有犹豫多久,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一个俘虏怎么能拒绝将军,是嫌命长吗?
“奴可以。”
听见他答应的朝离转身吹了灯,然后高高兴兴的脱鞋和衣躺在外面,手一伸,将旁边的人搂进了怀里。
朝离在闻渊的脖子附近蹭了蹭,满足的叹了口气,真香啊。
突然间,朝离想到了abo世界,那里的a会咬腺体标记o,那个腺体就在这附近吧,他们的身上也有香味,不过她的阿渊是最好闻的,没有之一。
别看朝离看起来不设防的蹭来蹭去,还神游天外。
实际上她让雪球一直盯着,虽然昭莲国对他不好,但他好歹当过皇帝。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和她相爱,她不是不想把命给他,只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用什么国家的借口,太亏了。
开始被她搂住的闻渊身体就有些僵着,等到他被蹭的时候已经一动都不敢动了,不到一会儿身体就更僵了,已经有些酸痛。
他想动一动,可腿刚动一下,另一条腿就压了上来,朝离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他有些紧张,忙转头看一眼。
却只看见已经睡熟的朝离。